没了卢智在身边,遗玉进了国子监大门后,一起上就被人连瞄带指的,这两日她多少已经风俗了,没了先前的不安闲,这会儿人多,如果有人找茬儿躲也躲不过,她便行动轻松,一副落拓地模样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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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玉听她熬夜,皱眉刚要说话,就听刘香香道:“咦,仿佛有人拍门,小满你去看看。”
听完刘香香的报告,卢氏又好气又好笑隧道:“你这孩子,如何就忘了把这事说与我听,亏我还特地叮嘱过你,不要奉告他们。”
遗玉再李泰回房后。又练了一会儿,只是射到第九箭的时候,就有些力不从心,她将弓垂下,轻喘着气,放松紧绷的身材。
卢氏虽不善察言观色,两个孩子到底是她一手拉扯大的,这会儿怎会不明他们心中担忧,轻笑了两声,伸手招来卢智也坐在床边,一人拉着他们一向手,柔声道:
遗玉气味和缓了些,对两人笑笑,“你们别这么娇惯我,到时候我归去,少了你们在身边,怕是连穿衣裳都不会了。”
“等会儿再说。”卢智看到四周很多门生都停下来看他们这一对逆向而行的兄妹,步子没有放慢,神采却略微放缓了些。
“娘、娘?”遗玉比卢智还要先回过神来。
“小、小玉,你们返来了,乳母她...”
* * *
大夫来到卢家给卢氏看过,只是给开了张方剂,让卢氏醒来后服用,但卢氏却一向昏到了上午,刘香香见叫不醒她,心中焦急,恐怕万一,便仓促寻到杂货铺去,写了封信,花了五两银,托他们捎到国子监。
遗玉眉头一皱,心中模糊有了不好的预感,卢智这般急仓促的模样,是很少见的,好端端的回家去,定是出甚么事了,是娘――
“这信是昨日写的,你如何现在才接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