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就心有怒意。此人用心毁了她第一份标纸,若不是她先前留了个心眼,大段大段地将文章死记了下来,此次五院艺比先前的尽力,不是毁于一旦!恐怕这会儿就会因为得了最差,遭人冷眼调侃。
邱唯城仓猝道,“不、你凭着真本领赢了比试,我现在晓得了,艺比有你在,并不是对我们的欺侮!”
遗玉和卢智顺着他的目光,朝兰楼看去,而后相视一眼,心中都有了计算,这事情是谁做的,已经明摆着,可眼下恰是多事之秋,的确不宜再明面树敌,且对方怎会没留余地,任他们拆穿。
一阵利落的笑声响起,程小凤在同程小虎私语后,站了起来,大声道:
世人一副看热烈的心态,望着竟被急哭的少年,另有阿谁浑身墨汁狼狈至极的少女,只听她用轻缓的语气道:
邱唯诚呆看了那边楼上半晌,找回一丝明智,没敢在世人面前说出那些不能说的话,而是哽咽着,看向遗玉:
“挑比试畴昔大半。我正抢先的时候,你从背后偷袭,泼墨毁去我的字,还说不是歹意,那我只能说你一时义愤来的可真是时候,砚墨汁泼的也太是处所。”
兰楼上,高阳虎着脸死死盯着楼下的两兄妹,长孙娴脸上挂着一成稳定的笑容,衣袖下刺痛的手指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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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夕坐在高阳身边,喳喳地说话。“这位卢蜜斯,真是个能说会道的,刚才我也觉得她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呢,经她解释,这才清楚,阿谁扰人比试的人真可爱,若非卢蜜斯聪明,不就被他害到了,嗯,若那人泼的是我,我还真不晓得如何办呢。”
“先生,这块木刻。我不肯拿!”
“先生!门生有话要说!”
李泰俄然展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薄唇轻启,打断了她的话,“不一样,你是你,她,就是她。”
遗玉神采一板,在卢智和东方佑出声前,冷声对邱唯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