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玉微愣以后,站起家规端方矩行了个师礼,“杜先生。”
卢智从遗玉手里抽走被她捏了半天的羊毫。在竹筒中放好,又拿起她放在席子上的书袋塞出来,杜荷从人堆里挤了过来,提示两兄妹先前说好要上他家去。
卢智和遗玉应了,杜若瑾依在门边,看他们出了院子后,才挥手表示下人去忙,单独回身走进客堂中,右手举起摊开在面前,上面鲜明放着一只小小的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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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木刻已经到遗玉手中,艺比剩下射、棋、算、礼四项,除非她是不幸拿了两项最差,不然等艺比结束后,她在国子监的名声必定会稳下来,之前那些流言流言不攻自破,这明显是长孙娴不肯定见到的。
前日书艺比试结束后,她就再没见过这长孙大蜜斯,本日看她,还是是清冷中带些傲气的模样,放佛发觉到她的谛视,扭过了头。
卢智在东方佑将要宣布最差者时,走到遗玉身边站定,他并不太担忧,书艺木刻已经拿到,就是乐艺真不利拿了最差也无妨,这是两人说好的,乐艺的题目范围太广,他便没决计要求她在这段时候内进益此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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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智合手一揖,称呼较随便。“杜兄。”
遗玉挑了下眉,在楼内一片四门学院的欢庆声中,将羊毫放入竹筒里,悄悄洗濯,看着不远处那名笑的开畅的陌生少年,不由也弯起唇角。
卢智和杜荷将两人长久的视野交换看在眼中,一个暗自撇嘴,一个却轻皱眉头。
“那可说不准,我看我们书学院,前面是能再拿一块的,这第一老是太学。这第二,也该换换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