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是感觉本身有罪,还是没罪呢?”高阳的调子愈发诡异起来,遗玉听了只感觉颈后寒毛直立,强压住皱眉的欲望,保持着腔调的安静:
高阳眯着眼睛远远看去,冷声道,“卢蜜斯写这么半天,到让本宫等急了,这就念给我们听听可好?”
遗玉咬咬牙,暗自决定回家以后便绣个小人每日敲打一番,但还是俯身捡起了脚边的木签,移眼看去,轻声念出:“盲眼猜物。”
“本宫帮你挑了,念!”
杜如瑾下认识地伸出一手隔空探去,直到席间蓦地响起一声赞叹才缓慢地将手臂收回,却又开端建议呆来。
“妙啊!”紧挨着主席位右边席面上的一名中年男人直直站了起来,两步绕列席案,又一阵小跑至那幅画前,一字一句细细看着遗玉誊写在左上角空缺处的清秀字体。
柴天薇听了她的话连连点头,侧目看着仍同长孙娴低语的杜如瑾,眉头微皱,扬声笑道:“若瑾哥哥同娴姐姐说甚么呢,让我和表姐也听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