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弯弯绕绕的，听的我都头晕，大哥，那杜大人本日但是来告诉你，能够插手春闱了？”
“咚咚”，直到拍门声响起，他这才回了神，昂首才见他一对浓眉之下，满含欣喜之色的双目。
此话说完，中年男人便冷静喝起茶水，卢智当下心中转过数十道弯，待他一杯饮尽，方才立起家子，恭敬对男人鞠了一躬。
昨日那刺探之人才回报了这位高官，得知他操行佳好，几日以来又没有任何傲气或者烦躁的表示后，才对他另眼相看。但是昨晚这位高官浏览每日投到府上的卷子时，竟然发明了一份同先前那份一模一样的卷子，恰是卢智投出的第二份文卷，而这高官，便是杜如晦本人，他对比过卢智前后两份流到他手中的卷子以后，想了一夜，才定下心机，故本日特来一见卢智，卢智也是从他口中才得知对方竟然先瞥见的是本身第一份文卷。
***************
卢智笑道：“不知是哪份？”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屋里此人才又起家渐渐踱到书房另一侧铺了长毛绒毯的矮案边坐下，伸手捞了一份案上明天投来的文卷，仅看了两眼，便锁起了眉头。
中年男人笑意转浓，“好，如此性子，先前倒是我曲解了，因先得了你投到崇学司那卷子，只当你是纸上谈兵之徒，我派来刺探你平常行动之人，倒是没有夸大......”以后他又把如何得了卢智卷子，如何派人探听其言行等等一一解释了，才借着道：“不过我本日，却不是为了保举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