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奴婢们。”这对丫环在杏园时曾经服侍过受伤的遗玉,又在魏王府再见过一次,算是她熟谙的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大哥不好,都是大哥的错,小玉不要怕,不要怕...”
许是因为泡的有些久,遗玉从水中站起时候另有些头晕,待到换上洁净的中衣被扶着躺到床上后,只喝了杯温茶,半点也不想吃东西。
他何时变得如此在乎起一条性命来?乃至不吝粉碎了他策划近年的打算...
“是,部属现在就去。”
“小玉。”他伸手想要去碰她,在将要碰触到她的胳膊时,却又收回来,“刚才如何了,俄然听到你惊叫?”
李泰的视野在紧闭的窗子上逗留了半晌,回身背负缠着白纱的双手朝着书房走去。
“......”十余日未见的兄妹可贵的会面,她却没有半点回应,而是把双腿重新缩回床上,朝床里侧退了退。
平彤战役卉面面相觑以后,只能将手上的瓷盅连同茶点搁在床边的案几上,然后轻手重脚地退了出去。将门掩好。
“嘭,”的一声,门被人从内里猛地推开,遗玉抬起有些惨白的小脸,一脚已经踏进寝室门内的苗条人影看向她,两人相视半晌以后。她咬着嘴唇将头悄悄偏到一旁。
从他身上传来的暖和缓亲人熟谙的味道让遗玉哭的更凶,她用双手紧紧地揪着他的前襟,哭泣道:“大哥、大哥,我、我杀了人...那小我说,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但是、但是我不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