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玉“哦”了一声,点点头,见到她神采除了有些绝望并无其他,才又道:“你问我这个干吗?”
“老爷。”下人将他带到屋前,然后悄悄扣了扣门。
老者嘴角微微一颤,一双鹰眼用力儿瞪了他一下,“你都多大小我了,说话还是这臭德行!”
两人在屋里聊得畅快,院子里站了两个护院一丝不苟地守着大门。夜色渐暗,一抹苍色身影悄悄鹄立在屋顶上。
“哈哈!”老者宏亮的笑声响起。伸手用力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你这小子,真是又臭又傻,甚么叫占了功绩,不提当时是我志愿分开的,就是儿子超卓,老子脸上那也有光啊!行了,从速把你那两泡马尿收起来!”
老者略显严厉的脸上随即暴露一丝欣喜的笑容,伸出拐杖来探到他肩膀上摆布敲了敲,点头道:“嗯,不错,工夫是式微下。”
“见甚么见,就你们两个学评每次都得丙的,还想见卢公子。”赵瑶板着脸走过来,口气明显不如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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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孩儿打从十四岁起就没一日敢忘了您的话,资质差不要紧,咱力量大,再肯下苦功――唉,一说利市痒,寄父,咱爷俩过几招呗!”
遗玉笑着点点头,然后就没再同一脸冲动的赵瑶说话,回身从书袋里抽出一本书来看。
早上,遗玉一进教舍,便感觉有些不对劲。看看已经坐在案前的门生们,面带浅笑,嗯,神采普通。再看看本身的桌案上,笔墨纸砚,嗯,全都在。最后再看看教舍最后一排,长孙娴,嗯,还没来。
老者却没再接他这个话题,反倒是大手一伸,生生把跪在地上的高壮男人给扯了起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