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听他这么说,只当是本家已经式微,又想到当初长安城的钟鸣鼎食,心中微涩,看着面前满头白发的白叟,温声道:“爹,女儿现动手里另有很多银子,等下就取了给您。我们此后日子也会超出越好......”
作为一个士族大师的大师长,卢老爷子是严肃惯了的,他固然心疼女儿和孩子们,但是却也有着他的对峙,这认祖归宗的事情,他已经盼了十三年,多一天,他都等不下去了。
卢氏一怔,“您不是说当年我们的产业都变卖了么?”
“哈哈,对对,随我。”卢中植脸上却没一点不快的模样,非常欢畅地笑了两声,“岚娘啊,你跟爹说说,你都是如何对孩子们说爹的,你二姐背着我去找人,却被你那一对后代给气哭了返来,只说是他们不认她。”
只是他们到底是无权无势,已经被扯到了某些事情中没法脱身,他这老头子如果再早晨个一年半载地找到人,不知这两个孩子又要受多少罪。
“岚娘,你今晚就跟爹一起回长安可好,早些找了那几个孩子说清楚,也免得爹日夜都挂念着这事。”
卢氏脸上一红,随即有些惊奇道:“您见过皇上了?”
这么想着,她神采也和缓下来,“您放心,我那三个孩儿都是深明事理的,只要把事情与他们讲清楚的,他们必定会想通的。”
卢中植苦笑一声,“我的儿啊,当时爹是要到江南去给皇上拉兵马去,天然是要大把的银子,多数财产都抵成了财帛,就留下那一间铺子也是改头换面,瞒着安王眼线的,你又如何能寻到。”
“哼!”卢老爷子冷哼一声,持续板着脸。
“你还留着那东西?”卢中植心中一震,他只当这女儿当年恨他,必定早就把那东西撕成碎片了,“如此恰好,也省的爹再去造一份,等下你就去把那东西寻了出来,早晨跟爹回长安去,明日一早爹就开坛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