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杯子的手纤细柔嫩,周泽廷瞥了眼略微弯着腰身的洛时。
小小的一声“咳咳”声在噪杂的环境中并不是很较着。
出了会所门,洛时瞧着醉的不省人事的裴东犯了愁。
“庆贺”结束后,裴东不晓得跟谁拼酒,弄了一身酒气,走路时晕头转向的,如果不是又朋友在中间扶着他,估计能溜进会所养鱼的池子内里游个泳。
“蜂蜜水,温的对嗓子好。”
“哥!哥!我错了!”
洛时低低应了声。
只是还没有等她抬手将眼里的水汽给拂掉,肩膀上蓦地一重,那股子勾人的味道四周八方的充满在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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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廷再没说话,洛时也在一边装氛围。
这一下子他是真的没下轻手。
晓得周泽廷内心是怪他半路将他从机场拐返来,内心有点不爽,裴东“呵呵”陪着笑。
洛时有点惊奇,他会主动跟她说话,答复时语气都轻飘飘的,“已经没事了,就是一点小伤。”
“嗯。”
洛时吃了一惊, 嘴巴内里的甜酒一下子滑到喉咙处不吝啬呛了一下。
周泽廷定定瞧了会她,小女人长发微微从一侧肩膀上面滑落下来,垂落在胸前,白净美好的巴掌脸上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互眨互眨的,就是不敢跟他对视,一双白玉般的脸颊渐渐晕上红色,目睹着就快烧起来,他伸手接了畴昔,道了谢。
裴东瞧着那眼神,像是他不给出一个压服力实足的来由,一下秒周泽廷就会将比来新学会的招数在他身上先试手。
周泽廷闭着眼睛,右手精确的捏住裴东搁置在他肩膀上面的手腕,稍一使力翻了畴昔。
车子内里没有开灯,街边光芒偶尔从车前窗的裂缝内里溜出去,打在他脸上,映的端倪深切,眼窝深陷,很有魅力。
“阿谁美国客户那么难缠?”
洛时仓猝从桌子上面扯了张纸巾,擦拭着嘴角。
“就是前段时候,那丫头在片场不谨慎受了点伤,住了几天院,明天刚出院我就给她庆贺一下,归正我想着你回家也没事,待在家里也无聊啊,就过来玩玩呗。”裴东道。
洛时见周泽廷没有转动,也不晓得说甚么,想了想只能起家。
洛时抬眼怔怔的瞧着已经坐在她身边的周泽廷,手上的纸巾没了轻重,嘴上的口红被擦掉了一半。
“哥,咱先放开手,行不?”
洛时悄悄叫了声,“泽廷哥哥?”
洛时看着他将那杯蜂蜜水喝了一半才低声说了句,“不消谢。”
但是一想到周泽廷,也只能任他肾上腺素激生,也不敢有甚么本色性的行动。
胡思乱想了会,洛时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眼睛内里氤氲出水汽。
周泽廷将杯子放在身边的桌子上面,侧眸瞧了眼洛时,想起裴东刚才说的话,踌躇了下道:“腿上的伤如何样了?”
最后还是周泽廷给他的司机打了电话。
周泽廷拿眼当真瞥他,嘴角扯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