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不对,刚才黑狗跑不起来,如何一下子这么猛?到底如何回事?”
祁东大笑:“算了算了,你就别动手了,我找人替你出气吧。”他把骆千帆带下车,来到押着老七的警车上。老七被砸了一枪杆子,刚爬起来,此时满脸是血,显得更加狰狞,看谁都想咬一辩才解恨。
各签一张两百万的支票交给骆千帆,骆千帆看着支票热血沸腾,这要都给我多好啊,章老板就是个章老鳖,你就看不出来招风耳跟张四时才是一伙的?智商如此你是如何发财的?唉,说来讲去还是那句话,“只见利不见害,只见饵不见钩”。
“三百万也很多了。我们得从速清算东西,从速走,我怕姓章的等会儿带人来肇事……哎哟……”
“没有没有”,招风耳赶紧解释,“章老板输急了,要不然你们再开一局吧,你要感觉我的狗有题目,用您的狗,张老板您带狗了没有,把您的狗也牵过来,你们两人的狗比一比……”
他身边的女人也变了神采:“如何如许,你不是说都筹议好了吗?”
张四时俄然一声惊叫,骆千帆闪目观瞧,我的妈呀,只见一道黄光飞奔而来,伴跟着震天的轰鸣声,章老板开着他的跑车撞了过来,车窗里暴露他狰狞的面孔:“****死你先人,敢搞我!”
章老板冷冷一笑:“不。今儿手气不顺,不赌了,我认栽!”他右手牵了他的狗,左手牵了他的女人,直奔前院上了黄色跑车。招风耳和张四时都特别可惜的模样:“哎呀,绝望绝望,这才几把啊?那您一起走好啊?”
“差人是不是老五引来的,别让我见到他,见到他我捅了他……”话音未落,劈面抱枪的民警一枪杆子把他放倒在地。他挣扎半天没爬起来。
“你选好了?该我选了!”张四时进圈,一条狗一条狗地摸,最后盯住那条黑狗:“不对啊,这条狗骨架这么好,不该跑那么差啊。得了,就当玩一把,我押黑狗。”
俩人悄悄互换一个眼神,祁东心领神会,一把揪住骆千帆:“你是不是姓骆,虹城大学赌债杀人案你晓得吧,走,看你往哪儿跑!”
招风耳和张四时出了围场已经在庆贺了,张四时也喊招风耳为“老迈”:“老迈,这辆车租来可不便宜,租两天,五万。”
张四时也瞪大了眼睛:“你们说甚么?”
章老板还不解恨,跑车飘移兜了个圈子,转过甚来去找招风耳,此时的招风跑到了前院,躲在了厢式货车的前面呼哧呼哧喘气。章老板没找到人,一踩油门横撞张四时的跑车,一声巨响,直接撞翻。而后一调头直奔破大门。
“老五呢?”
“给我滚一边去!大耳朵,不对啊,这狗有题目。”
正在这时候,大门外警声高文,六辆警车冲进大院,两辆车把猖獗的章老板拦停,别的四辆直冲向后院,把招风耳骆千帆等人团团包抄。
正骂着,被一名民警飞起一脚踹倒在地,拧住胳膊按住了头,拷上手铐也押上了车。上车一看,瓦片和老六都在车上押着呢,唯独缺了老五。
“不晓得!”
此时,最焦急的是骆千帆,眼看着赌局要散,差人还没个踪迹,这如果跑了,再找他们真要到千里以外了。
章老板真的快疯了,汗珠子擦不及,他瞅着招风耳,招风耳谈笑风生、面色如常。“坏了,这孙子不是玩儿我吧?”
路经镇中间卫生院大门口的时候,骆千帆再次看到窦方,窦刚正抱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哭,卫生院的担架抬出来,把女人抬进了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