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二姨太有何筹算?”王忆竹问道,“我筹办到云南寻觅父亲的下落,你是否情愿和我一起再赴云南。”
二姨太脸上暴露难堪的神采,“忆竹,不是我不肯意跟你走,而是不能跟你走。我家那位男人前次在陈家伤得很重,底子没法行走,之前去云南,一起颠簸,伤好得很慢,现在我们住在月城郊野的一处草屋里,我必须归去照顾他,等他伤好了再和你联络。你也不必过分担忧,我们巫族可稀有百年汗青,树大根深,不会有事的。”
“恭喜王女人多了一名姐姐!”朱君安说完,对着六人喝道,“你们几个过来,王女人有话问你们。如果你们胆敢说一句谎话,你们就别想活着分开这里。当然我会让你们死得很丢脸,除了千刀万剐以外,我可另有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手腕。”
六名男人见白衣男人功力深厚,完整没法抵当,窜改了态度,“多谢大侠不杀之恩!”随即,六名男人起家筹办逃之夭夭。哪推测,白衣男人并不罢休,“我没说杀你们,也没说不杀你们,我只是说不把你们千刀万剐。我没叫你们分开,你们觉得你们能分开吗?”六名男人的脚步刹时对峙在原地。
“二姨太,你如何会呈现在这里?你不是应当在云南吗?出甚么事了?我父亲和你mm在那里?”王忆竹诘问。算起来,本身分开辛夷镇已经一个多月时候,父亲应当已经回到镇上,但这些日子并没有收到任何干于父亲的动静,莫非父亲出事了。
六人听毕,当即跪在地上,“公子饶命,王女人饶命。我等包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愿两位能留下我们的性命,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白白送了性命。”
“本来你们就是红衣教的人!”白衣男人看了看地上几人,“红衣教干尽烧杀掳虐之事,江湖中大家得而诛之,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敢自报家门,真是天国有路你们不走,天国无门恰好闯出去。不过,你们明天赶上我算是荣幸,如果赶上其别人,保不准会被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