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们家的丫头,你们家丫头是青梅,她现在还下落不明。她但是你的未婚妻,你就不担忧吗?”王忆竹每次提到青梅是白陆风的未婚妻,白陆风就会翻脸。此次也不例外,“她不是我未婚妻,我的未婚妻是你,你此人如何这么不长记性,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莫非要我每天把未婚妻挂在嘴边,奉告统统人,你才会记着。”
在尚书府住了三日,白陆风绝口不提救人之事,仿佛青梅就像个无关紧急的人普通。这几日,白陆风没有来找本身,就像平空消逝了普通,倒是何啸每天天都会定时“报到”,一阵胡扯。何啸天此人固然嘴太滑,但心肠不错活泼开畅,每次都能让王忆竹笑出声来,倒也不感觉日子特别难捱。
“清闲公子一贯自在涣散,如何会替人出面?”白陆风面不改色。“拿人财帛,为人消灾罢了。”清闲公子答复。
“不就一头钗,至于看得这么出神吗,让我看看是多么奇怪玩意儿!”何啸天拿开端钗,高低打量起来,“没甚么特别的,质地粗糙,外型简朴,摆在任何一个摊位都不起眼。走了,别看了!”何啸天说完,催着二人往前走。
“不知清闲公子找白某所为何事,不会是在这都城之地,喝喝酒聊谈天这么简朴吧?”白陆风和清闲公子从未有过友情,更别提同桌痛饮了。当他看到小男孩递给他的纸团时,就猜到对方的身份,清闲公子的书法别具一格,当今天下无人能够仿照。
“谁惹我们家丫头了!”正筹办出门找白陆风,这家伙就本身奉上门来。有其别人在的时候,白陆风比谁都严厉,对王忆竹一幅爱搭不睬的模样,但两人伶仃相处时,他就变成了现在这番模样,满口“丫头”“丫头”地叫。
刚走出不远,一个七八岁摆布的小男孩一下子扑过来,抱住白陆风的大腿,将一个纸团塞进白陆风手里。随后,男孩敏捷分开。“这是谁家的小孩啊,这么不懂规矩。”何啸天看着小男孩的背影,大声呵叱起来。白陆风翻开纸团,上面写着“城西,君来酒楼。”“走,君来酒楼去喝一壶酒。”白陆风拍了拍何啸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