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白公子再次脱手相救。”王忆竹这才规复过来。不过很快怠倦感袭来,躺在白陆风怀里沉甜睡去。
“但是那小子如何能够让我们找到藏宝图。前次刺杀不胜利,陈家已经抓紧防备。现在王大夫的丫头又留在大院照顾,估计过不了几天那小子就会醒来。今后要想再伤到他可就难了。”
“也没甚么要紧的事,就想问问陈皓然的病情。”看着衣衫整齐的王忆竹,二姨太真不是滋味,没想到这丫头又逃过一劫。本身给她下在茶水的药效但是相称微弱的,一个小小的丫头如何喝完后分毫无损?
听到这里,统统本相明白,没想到二姨太竟然为了一张藏宝图几次三番谗谄本身,先是蛇群,紧接着下药,这二姨太可真是暴虐之致。王忆竹恨不得当即戳穿二姨太的诡计,看陈家如何措置她。
“别急,好戏还没演完呢。”白陆风低声说道。
“可不是吗,我想尽各种体例,也没能把那丫头弄走。等会我们再去那小子房里找一找,明天王家那丫头说,明天那小子便能够醒过来。”
“那就好。王女人不愧为名医以后。”二姨太笑盈盈地分开,“我得从速将这个好动静奉告老爷和姐姐”。
固然是在梦里,但王忆竹感到从未有过的心安,一股淡淡的暗香缭绕着她。
当王忆竹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竟然一向躺在白陆风怀里,脸顿时通红,“不美意义!”说完,从速起家清算衣衫。
蹲在屋顶,听着房间里一男一女的对话,王忆竹脸颊通红。女的必定是二姨太,只要她才会有如许娇滴滴的声音。但是男的,却不是陈世轩。陈世轩已五十出头,而屋子里的男人听起来顶多三十岁摆布。“我们归去吧!”王忆竹有些难为情,大早晨的,两小我站在别人屋顶偷听,这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更何况,她还是未经世事的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