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无事,我们就放心了。”白陆风道。
娶妻后,陆越铭没有半点收敛,持续纳了三房小妾。这三房小妾,都是他抢来的。赵家乃皇亲国戚,位高权重,谁敢说半个不字。
弯刀会?就连见多识广的何啸天也未曾听过此等帮派。不过老油条就是不一样,张口就道,“久闻弯刀会大名。不过,张大哥,你们弯刀会到底是干甚么的?”
母亲的话至今仍在耳边回荡,“齐王爷乃当今皇上的弟弟,一母同胞,有权有势,哪是我们招惹得起的。你这一去,必将扳连张家高低百余口人跟着遭殃,成为张家的罪人。”
十年前,张潇还是翩翩少年郎,饱读诗书。张潇想来钦慕文武双全之人,因而打小便跟着徒弟用心习武。当时的他本来觉得能够考取功名,报效朝廷,迎娶敬爱的琴心mm,生一大堆胖小子,安安稳稳过平生。
料想中的打斗场景没有呈现,反倒是一片战役气象。
理了理衣衫,两人从床上起家,叫了何啸天一起蹑手蹑脚地朝“听风阁”方向而去。
因是月夜的原因,院中一草一木皆清楚。只见四名黑衣人从空中飞过,超出湖泊,直入“听风阁”。黑衣人轻功一流,声音轻微,刹时便消逝在夜色中,没入“听风阁”富强的树丛。
张潇本来筹办拦花轿抢亲,张母跪地苦苦要求,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才将其制住。
张潇的话里带着浓浓的恨意!这类恨折磨了他十年。
几人在房间密谈很久,约莫一炷香时候,四名黑衣人才拜别。黑衣人拜别后,张潇并没有当即灭灯歇息,而是在房间内略作停顿。
张潇疯了普通跑到琴心mm家中,驱逐他的是琴心父母的冷言冷语。琴心父亲是买卖人,在都城做小买卖,见钱眼开,当齐王府的管家前来提亲时,不顾女儿的反对,一口答允下来,当日琴心就被抬入齐王府。
这至公子名陆越铭,少有恶名,不但流连于风月场合,还几次骚扰良家妇女,为都城人所不耻。如若不是因为他崇高的出身,必遭世人鄙弃。赵越铭早已立室,娶的是当目前廷丞相李木崖之女。
“听风阁”并不大,四合院,四周种着翠竹、桂花树、榕树。这个时节,桂花开得正盛,浓烈的香气满盈开来,让人感到神清气爽。寻了最为高大的榕树,飞身上去,这才将“听风阁”内的环境看清。
白陆风点头,三人悄悄靠近“听风阁”。
“恰是!虽说此次刺杀不胜利,但到底看清了那人的嘴脸。当日我与他大战百余回合,将他脸上的青铜面具摘下,这才发明那人竟是齐王爷的至公子陆越铭。”张潇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么多年来我一向苦苦寻觅此人,没想到竟然在云南赶上了。此次,我必然让他有去无回,葬身大理。”
这一天,他记着了齐王爷,记着了他家的至公子,记着了那些作威作福的纨绔后辈。他发誓,必然要扫尽这人间不伏侍。
就在白陆风三人筹办分开时,“吱――嘎――”一声,房门大开,开门之人恰是张潇。
既已被发明,白陆风等人也不再埋没,飞身下树,进入张潇房间。
“大将军无恶不作,大家得而诛之。张大哥乃真豪杰,白某佩服。不过,大将军乃朝廷重臣,此次进驻云南,率精兵数万,张大哥还需格外谨慎才是。”白陆风提示道。
“难不成你们还担忧大将军来寻仇?”张潇爽声笑道,一脸安然,“我张潇既然负伤,他必然也有伤在身,要不是当日那古怪的蒙面人插手,我早就将大将军的项上人头拿下,岂会容他如此欢愉!”张潇的坦白让人大感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