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侧妃费经心机,在皇室家宴上控告陈公子,想来此事回旋余地甚小。胡伯可有锦囊奇策?”在王忆竹眼里,胡伯向来都不是平常之辈。他看似陈家的小小管家,但府中高低人等无不对他毕恭毕敬。
“还算识货。”王忆竹将宝剑回鞘,点亮房中烛火,“说吧,找我甚么事?”
直到入夜非常,胡伯才回到陈府,脸上的皱纹仿佛多了一圈,眼眶充满着红色,像是哭过的模样。胡伯是多么英勇的汉字,怎会等闲掉眼泪?王忆竹较着感到不对劲,“胡伯,你如何了?”
“胡伯可要把稳,陈府周边有重兵扼守。”王忆竹道。西域地广人稀,兵士数量较少,但少而精,个个都是彪形大汉,技艺了得。现在兵士们将陈府团团围住,不恰是防备陈家寻求外援吗?
“皓然曾经说,我是他的心上人,是西域最标致的女孩,他必然会娶我为妻。我信赖他,依靠他,就算和王子结婚后,也绝强地不可伉俪之礼,差点被杀头,我盼望着他冲进新房,将我抢走,和他一起浪迹天涯。但是我等了一个早晨,甚么也没有比及,终究我还是成了王妃。”
就算你跪烂了膝盖,跪死在王府,我也不会转意转意,统统叛变我丢弃我的人都该死,都该下天国。”
……
胡伯面色更加凝重,“看来只要求她了。也罢,为了少爷,我也顾不得这张老脸。王女人放心呆在府中便可,我去王府会一会侧妃。”
此时他的女儿已改名杞洛,是赫连城盐商杞昭的女儿。得知女儿动静的那一刻,他恨不得立即将女儿要返来,留在身边,扶养她长大成人,为她筹办嫁奁,风风景光地为人妻为人母。但当看到女儿在杞家无忧无虑地笑闹时,他放弃了这个动机。只要女儿过得好,在那里都无所谓。
固然没法扶养女儿长大成人,但老天垂怜,陈家和杞家一贯交好,两家经常来往,胡伯倒也能常常见到杞洛。看着女儿和少爷两情相悦,胡伯打心底里感到欢畅。但天不遂人愿,天鹰王子也看上了杞洛,并向国王请婚,一道圣旨打碎了两个年青人的爱情胡想。看着女儿日日以泪洗面,胡伯心如刀绞,但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