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见过了如许真正的绝色,才会感觉其他的都是庸脂俗粉。可惜,没人见过如许活色生香含情脉脉的她,唯独她的丈夫才有赏识的资格。
――又是这个号码。
婉转男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旋浪荡,仿佛男女配角身着华服,在世人谛视下联袂翩翩起舞。
这是最后的华尔兹,
浏览内容的时候,他的手指有些微微的发颤。
因而他翻开带上门来的黑包,从内里取出一块极新乌黑的抹布,开端悄悄擦拭这些家具用品。
La/la/la/la/la/la/la/la/la/la
端丽与娇妍都不复存在,没有明眸善睐的风情,贫乏傲视生辉的闪亮,只剩便宜而有限的年青。
雪肤轻纱,烟粉花颊,满屋天价的陈列都在这般姿容面前黯然失容,灰败无光。
Nothing/left/to/say
我恨你。
镜子里的赛姬红唇轻启,叫起丈夫的名字。
环顾着房间里的统统,他用手悄悄摩挲起家具大要,仿佛像在爱抚恋人那样和顺。苗条的手指抚过沙发,花瓶,打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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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站着看了那朵蔷薇一会儿,然后从手里拿出一把钥匙,那是全天下只要他才具有的钥匙。
斑斓的瞳孔中流下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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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了最后这一曲华尔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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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band/had/only/one/more/song/to/play
擦完了家具,他又换了一块新抹布,将衬衣袖子挽到肘部,半跪下来擦起柚木空中。
我与你,两个孤寂的人在一起
I/had/the/last/waltz/with/you
床头柜边橡木雕镂的相框里,有张巧笑倩兮的脸悄悄看着这统统。
那曾经是一个夸姣的童话故事。
Two/lonely/people/together
A/little/girl/alone/and/so/shy
余思危毫不踌躇,排闼而入。
大抵率是和无数庸庸碌碌的人一样,时候到了,找个拼集的人结婚生子,婚后为了孩子和婆媳题目和丈夫吵架,整天操心柴米油盐酱醋茶。
那边大门紧闭,门把手上有一朵手绘的玄色蔷薇。
相框上刻着一只胡蝶,胡蝶的翅膀上写着来自古希腊名字――Psyche。
我瞥见你颠末我身边。
屏幕暗淡的微光在他入迷的时候燃烧了,因而他再点了一次,将那条动静重新再看一遍。
人生是那样的短,在活着的时候给一颗陌生灵魂暖和,又有甚么不好呢?
她穿戴裸粉色的真丝睡袍,秀发如瀑布挂在隆起的胸前,苗条光亮的腿从睡袍下伸出,斜斜搭在丝绒椅凳上,暴露形状完美的脚踝,以及涂着鲜红蔻丹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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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思危看着那张照片,悄悄入迷。
他按下上面的按钮。
南樯回到办公室里,翻开电脑,对着屏幕发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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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倘若余老太太瞥见世家子孙落得如此,只怕白眼一翻早已背过了气。
关姐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一时有点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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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感谢体贴。”
余思危轻车熟路走到长廊绝顶倒数第二个房间门口。
“哎,我们在团购理财产品,你考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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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而刻薄的男声响起,是Englebert.Humperdinck那首典范的《The/last/wal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