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儿赶紧道,“贵妃千万不要这么说,统统都是皇上说了算的,我和你是一样的人......”
“姐姐,你当年都能宽恕害你的人,现在就饶过我哥哥吧,他知错了......”
年糕又哭道,“姐姐,现在我又看到皇上的那种目光了......我哥哥怎会是你的敌手,我恍忽传闻过,姐姐在两天以内就为皇上弄到了打上几年仗的花消,我如何也敢不信赖,可内里都是那么说的......我哥哥在外兵戈的事情,姐姐不消出门就能说得分毫不差,他的那些伎俩怎能是姐姐的敌手?只怕他现在就快没命了,也想不出姐姐如何动的手。”
樱儿拍着她,柔声安抚,“但是后宫不得干政,内里的事情我们怎会晓得?”
“俄然有一天,有人说你小产了,此次我真的不知所措,没多久皇上来了,我还未说话,皇上就对我清清楚楚、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这里上高低下有任何一小我敢对你不敬、再敢畴昔***扰你、再敢群情甚么妖孽的话,就当即杖毙......”
樱儿内心莫名其妙,心想是不是她病胡涂了产生的幻觉。因而又开口说了很多安抚的话。年糕说道,“我这几年的身子我晓得,恐怕是撑不了多久,求姐姐看在我是将死之人,饶了我哥哥,留我的八阿哥一条命吧。我以往如果有获咎姐姐的处所,求姐姐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樱儿不由苦笑着想,或许这统统只能用“外来物种”的实际来解释......
樱儿笑了出来,“贵妃还说这些孩子气的话,谁都晓得你才是最最受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