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非论有多难,都会担负圣祖爷拜托的千钧重担。皇上又再三说请太后保重,不要再做些无谓的行动,伤及无辜......”
“甚么?”
樱儿点点头,这个事情的确传闻了,那是在皇太后出事之前。因为当时樱儿在永和宫作“人质”,倒也没有机遇给他送行。
樱儿低头笑道,“还是甚么都瞒不过皇后的眼睛。”
“这些事情,皇上为甚么不让我晓得?”
“樱儿,你是一个敢做敢当的人,你都不怕同乱匪舞刀弄枪,而你的聪明又是令人叹为观止的,我看这世上恐怕没有甚么能够停滞你,除非......有人获得了你的心、并且守住了你的心.....樱儿,是不是皇上?是不是皇上终究获得了你的心?”
“樱儿,我向来就晓得你不是普通的人。这么些年来,出过多少大事,皇上也有起起伏伏的时候,但是每次唯有看到你的神态,我才会感觉放心。这些年来局势扑朔迷离,每次大师都觉得将近山穷水尽了,但是你竟然能够柳暗花明,并且胜券在握......我真不晓得你的奇思妙想都是从那边想来的?你竟然能够种出那样的稻子,还在大师的眼皮子底下......传闻当年十三弟竟然在两天以内,不动声色地弄到天下一年的赋税,固然向来没有人提过这事的后果结果,但我晓得,这前面必然另有你。那天在永和宫,你的技艺即便是大内侍卫也不过如此,这些年来你必然在伴跟着皇上做一些事情......嫠”
“樱儿,不晓得如何的,迩来我又从皇上的眼中读到了对你的不安.....”
樱儿低头笑道,“公然还是皇后体味皇上的脾气......”
“皇上许是担忧你的伤势吧......皇上又说,这说不定是廉亲王主使的......”
“这个......我说不好,我也不晓得这算不算,我只是劝过皇上,给他们大家一些差事,让他们整日有事可干......别整天的钻在牛角尖里......”
“皇后,皇上现在为甚么事事都针对廉亲王?我实在不懂,皇上现在又有多少兄弟能够倚靠的?怡亲王已经忙得兼顾乏术,皇上多些兄弟分担重担,岂不好?”
皇后点点头,“就是那天早晨......你被苏培盛送走以后,皇上跪倒在太后跟前,皇上说晓得皇太后一心向着十四弟,这既是他们兄弟间的家事,但更是国事,不该让九贝子和敦郡王过来混闹。国有国法,圣祖爷的确拜托了千钧重担给了皇上的,不然谁有这么大的胆量,能够在圣祖爷的眼皮子底下调兵遣将?谁都晓得圣祖爷并非卧病好久的。”
皇后闻言,长长地吁了口气,拉着樱儿的手,笑道,“公然如此。这下我可真的放心了。皇上还说,你现在的位号还是圣祖爷定下的,这么看来连圣祖爷都放心你在皇上身边......”
“皇上严令不得让任何人晓得的,特别是你。我也是那日听皇太后提及的......”
樱儿点头领命,的确,她要找胤禛好好谈谈了。
樱儿笑道,“皇后,樱儿天然是人......不然何故有喜怒哀乐?”
皇后见她如有所思,问道,“樱儿,你可晓得,皇上已经让九贝子去了西北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