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做买卖就是价高者得,说来忸捏,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谁出过比太子爷更高的价来。”
“咳,几句打趣话,太子爷不必当真。这俗话说得好,‘买卖不做仁义在’。我们这一笔买卖不成,说不定今后另有的是合作机遇。”
“信不信我杀了你?”
“就是我忘了,刚才樱儿只说了本身有这么一堆不是,就是没说樱儿另有一个小小的美德,那就是,樱儿向来不扯谎话。对任何人,比如......呃.....归正很多啦。当然这哪比得上太子爷的话可托,是吗?”
“这世上向来只要谈不拢的代价,没有做不成的买卖。”
太子气乐了,“好啊,倒要看看此后哪家会鸡飞狗跳。嗯,不过我觉着恐怕真要天下大乱了。”
太子眯起眼,重新打量她,“看不出你倒是另有两下子,传闻当年直亲王就领教过的。”
太子看了看四周那些熟谙的、不熟谙的人等,向樱儿笑道,“樱儿,这个茶道公然奇妙,这个赏你了。你可别忘了你我达成的和谈。”
太子哼了一声,“你公然难养得很,这么刁钻古怪。”
“还会有甚么比太子的侧福晋更高的价?噢,俗话说‘交谊无价’,太子爷说的是这个吗?不过谁都不肯定这世上是不是真有这么个玩意儿,又有谁会在乎这么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儿。哼,这世上甚么买卖要谈到这么个份儿上,那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樱儿说到这里,俄然感到说不出的淋漓畅快,就像是在宣泄悠长以来郁积在胸中的一股愤懑。
太子一愣,仿佛有些不太信赖,“真的?为甚么?”
太子哈哈大笑,“向来没有人这么说本身,风趣风趣,不过樱儿,我不在乎,我要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