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殿下可有资格问问高公公为何如此心狠手辣,莫非不知她们乃是彻夜母后宴请的高朋?”
东哥雷霆之际紧勒飞奔烈马,豁然在空中划出一道清脆皮鞭声。
蒋总领粗眉拧成一股腾腾黑蛇,满口的肝火似要扯破东哥,不待他持续威喝,东哥胯下雪马如流星飞剑般直逼森森刀锋,若雪马再不断止飞奔,将马上命丧刀口刻下感化为凄凄血马。
现在,落地的高淮与顿时的东哥双双绷紧各自掌心的鞭头,浑厚的力量令两边不由眉宇微蹙。
哗!
一阵凉如渗骨的惊喝如秋风落叶般,还将来得及收音,一道闪电般的金黄皮鞭好似神来佛手鲜明卷起片片锋刃,一阵哐当哐当短促震响砸落在地。
“格格!谨慎!”
张星妍循着声音定眼一瞧,剑眉紧蹙地瞥向高淮怒嗔道:“何故对一个小女人下如此重手!”
张星妍扒开东哥肩口,倒吸一口冷气,凝眉心疼道:“如果再用力,怕是你的肩口就会扯破脱臼。”
“在咱家的地盘就要按咱家的端方办事!这里可不是坤宁宫有皇后能罩着你!”
高淮不觉得然傲慢道:“张星妍!咱家担待不担待也不过是依法办事,咱家所作全然是为了万岁着想。”
张星妍这番通透的国政大理顿时令高淮阴沉下神采,朱靖凯勾唇扬起一抹嘲笑,臂力鲜明一勾,黄金皮鞭嗖地一声自高淮掌心摆脱开来,震得高淮顿时掌中火辣辣,张星妍与朱靖凯整的高淮真是好没面子。
“这就是不循端方的了局!”
东哥豪放抱拳之际,傲慢眸光斜狠狠射向面色已昏黑的高淮。
高淮厉眸顿时升起一抹不悦,厉喝道:“皇后娘娘固然是六宫之主,但这皇宫最大的主子乃是当今圣上!”
“你个寺人,禽兽不如!”
东哥急于一时辩驳忘怀了肩头的伤势,顿时捂住肩口满脸愤然之色。
“哎,皇后娘娘美意美意聘请东哥格格赴宴以报答拯救之恩,哪成想人家迟迟不到,究竟是东哥格格蛮夷之邦不懂我大明礼节呢?还是皇后娘娘心不诚呢?”
郑贵妃掩袖喝酒之际,朝着殿上的上官皇后一阵酸言调侃,倒是令万历神采稍略不快。
东哥的冷嘲热讽算是激愤了他们,东哥冷眸一震,不待他们骧卫军拾起刀锋重操旧业,扬起黄金皮鞭奋力甩了畴昔。
“依我东哥之见,怕是郑贵妃心不诚吧!”(未完待续。)
只见那雅尔珠顿时连蹦三尺,喝彩雀跃叫唤道:“好耶!格格的黄金皮鞭太给力啦!”
朱靖凯冷眸逼视得高淮顿时微微点头,皮笑肉不笑道:“六殿下但是错怪咱家了,咱家可不知她们是皇后娘娘宴请的高朋,原觉得她们乃是女真蛮夷扰了宫规,也不过是略施惩戒罢了!”
“六殿下客气了,我海西女真承蒙朝廷多番眷顾,彻夜岂会因为一个寺人而今后就动兵戈呢!”
东哥瞅着高淮一副抵赖的嘴脸,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难耐,疾言厉色道:“你底子就是在扯谎!我东哥刚才明显奉告你们我乃受皇后娘娘宴请来此皇宫!”
朱靖凯暖和告语落罢,旋即胳臂一扬,将黄金皮鞭递向一向盯着本身看的东哥。
东哥望着面前这抹坚硬背影,嘴角绽放一丝柔水笑意,转而瞥向张星妍苦笑道:“我的皮厚,死不了!”
雅尔珠护主心切,鲜明挡住东哥,那皮鞭下来,顿时令雅尔珠皮开肉绽,一阵凄厉哀嚎,望着极其痛苦的雅尔珠,东哥眸子混着柔光和狠厉瞪向面无神采的高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