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作弊也没这么较着吧,敢情八殿下输不起咯!”魏慎嫔含讽带讥地朝着何贵嫔一通坏笑,何贵嫔没好气道:“我儿时运不济罢了,慎嫔为何这般小肚鸡肠,诬告我儿?莫非慎嫔未曾生养不晓得做母亲的心儿吗?”
张星妍秀眉轻拧不由点头感喟,两人竟然难分秋色,朱常浩邪魅笑着回身瞥向张星妍,倒是令张星妍气的直顿脚。
万历这番畅怀大笑实在令周端妃内心甚是欣喜,反倒是魏慎嫔不识相地泱泱道:“陛下,固然五殿下和六殿下箭法了得,但臣妾却有个不情之情,可否令臣妾新得的宫婢也有幸御前射柳呢?”
“啊?”张星妍顿时被何贵嫔的话给惊住了,何贵嫔挤眉弄眼道“啊甚么啊?你给本宫好好挫挫魏慎嫔的气势。”
朱靖凯浮起的笑意刹时生硬,而朱常浩更是眉心紧蹙,未几时两人皮笑肉不笑地相互点了点头。
朱靖凯剑眉轻挑,瞥向洋洋对劲的朱常浩,勾唇扬起一抹浅笑“现在五哥都快成了阿溥的贴身教习徒弟了。”
朱常瀛歪着脖子冲朱常溥调笑道:“八弟,客岁端五射柳你但是一箭射穿葫芦里的鸽子,本年你可要对鸽子部下包涵哎。”
两支飞箭几近同时离弦,只听砰砰两声脆响,两只乌黑信鸽展翅高飞,其高度竟然不相高低,令人叹为观止。
张星妍细眉轻挑,瞅着笑若灿花的许贤妃,不得不说本日许贤妃可谓是最大的赢家。
魏慎嫔挑眉之际倏然跟上张星妍的脚步,令张星妍顿感有种赴汤蹈火的悲催气势。
朱靖凯斩钉截铁的话儿刚落音,只听一声冷嗖,朱常溥华菱箭穿破横空朝着高柳之上的金色葫芦飞去。
朱常浩扬眉笑道:“阿溥你最小,哥哥们先让你射柳。”顿了顿又瞄向冷峻实足的朱靖凯幽幽道:“六弟既然是虎帐出身,箭法了得,不如待会儿我们同时射柳如何?”
射柳就是将鸽子放在葫芦里,然后将葫芦高挂于柳树上,弯弓射中葫芦,鸽子飞出,以飞鸽飞的高度来鉴定胜负。
“五皇兄,六皇兄,七皇兄,阿溥还望诸位哥哥们射柳之时部下包涵啊。”
“都是自家兄弟,我不过是提携阿溥罢了。”朱常浩明眸闪过一丝滑头,朝着朱靖凯皮笑肉不笑道。
“射柳讲究凝神埋头,擎弓挑射......”
“没事儿,阿溥,前几天皇兄教给你射箭瞄法保你本日旗开得胜。”
“如何会......”
噗噜噜
嗖嗖
华菱箭还未触及金色葫芦,就见一只灰蓝色鸽子飞天而去。
魏慎嫔望着早已远飞的白鸽,对劲洋洋笑道:“还是贤妃娘娘有惜才目光,她乃我兄长保举入宫的武女,可谓英才之人,比张典药有过之不及的本领呢。”
“五殿下该祷告本身说话莫要闪了舌头才是!”张星妍冷眸瞟了瞟朱常浩,鲜明拉弓勾弦对准高悬柳枝之上的金葫芦。
万历吁了口闷气,指着那些面露怯色的六宫嫔妃愤懑道:“若你们都能像贤妃这般知书达礼,朕哪来这么多烦心。”
冷峻的英容,锋利的寒眸,朱靖凯剑眉紧蹙于眉心,麒麟臂好像坚毅铁架紧紧扣住铮铮作响的弦弓。
张星妍只觉面前一黑,手臂顿时被狠狠一击,整小我顺势掉了方向,待她反应过来,手中的弓箭竟然朝着紫光阁缓慢射去。(未完待续。)
“不该如此......”
“好!老五和老六箭法公然了得,哈哈......”
“好!那靖凯就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