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吾叶赫部本年也蒙受天灾,但臣心系朝廷还是如往年进贡数量可观的马匹,为何建州卫独奇特别违背往年进贡马匹数量?”布塞顿了顿朝努尔哈赤不满道:“莫非建州卫对朝廷存有二心?筹算蓄马造反不成?”
一阵空灵婉转的琴乐恍然间飘溢于皇极殿上空,令人听了丝丝入耳,扣民气弦。
瞧着梳着牛尾辫的努尔哈赤,张星妍固然与他相隔百米,但仍能从他身上感遭到那股与生俱来的神武不凡之气,即使努尔哈赤终其平生未能称帝,但他的子孙却依凭他初创的铁蹄军闭幕了南明,建立了满清王朝。
张星妍望着面前繁华卷轴,如水的灵眸噙着三分惺忪的水雾,不由得凝眉忖思,朱常治未能于除夕宫宴上演高山流水,本来目光早已瞅准本日的万国朝拜大典,其心不成谓不沉思谋虑。
美好的礼乐又岂会少了韵舞,朱常治与靖端世子雅奏之际,身后盛开一抹朱红汐花。
“臣伸谢陛下隆恩!努尔哈赤定不负陛下嘱托!”
说话者乃海西女真叶赫部首级布塞,他冲动的拍案而起,张星妍盯着他细细打量,眼睛不由得眯起一条缝,布塞光秃秃的脑袋顶部竟然垂着颀长的小辫子,这不典范的女真鼠尾辫么,配上布塞那身獭皮裘衣,活脱脱的部落首级打扮。
万历对劲点头笑道:“我大明将藏地设为乌斯藏都司,行僧官制,活佛乃我大明乌斯藏都司的批示使,教养藏地,朕知活佛年龄已高,心力交瘁,现在今后望活佛更加要谨慎谨慎。”
布塞还是不依绕道:“本年年初吾叶赫部与哈达部边疆抵触,为何你建州卫跋山渡水来此参与此中?吾清楚见你建州卫在边疆陈马数百匹,若不是吾及时与哈达部停争端,怕是你建州卫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未完待续。)
那四四方方的高基舞台之巅,一袭如雪的超脱身影正静坐低首操琴,他神情高雅,又不失崇高高雅,他身边靖端世子一袭深绿矗立高影,正闭目专情地奏笛。
上官皇后哪知刻下的张星妍在想些甚么,张星妍现在眸子如寒霜般紧舒展定住努尔哈赤,千万没想到,清朝爱新觉罗家属的太祖天子会在大明天子的朝拜大典上呈现,这真的是汗青的奇异偶尔?还是汗青的偶合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