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尘低头去看粉末,只见粒粒饱满、颗颗晶莹,竟然是一把细细磨好的盐。
“我是朱栖坛的弟子李长安。两位道友如何称呼?”
乐正长枫这一下被噎得不轻:“别派禁地更不该私闯才是。”
天气渐晚时,苏一尘又打下两只鸟来,李长安细细烤好后,苏一尘把小师侄叫起来一起吃。
“……”头疼,头比背还疼。
乐正长枫正在咬一块肉时,就闻声李长安问他:“乐正道友,你的生辰八字是甚么时候?”
青年起家以后,总算没敢再扑过来,只是一双英目死死盯着乐正长枫手上的思凡剑,舌头不自发地伸出来舔了一下下唇。
这位道友思路实在清奇,气白了脸的乐正长枫顾不得门派有别、正筹办和他激辩三百回合,冷不丁听到苏一尘说了一句,“找到了吗?我喜好蘸糖吃,红烧也不错。”
这话问完,李长安设时来了精力,脊背一挺,两眼闪着光芒:“我想去找千岁光藕。”
“鄙人白林城温良,这位是青羽山的乐正长枫。”
李长安自告奋勇要给两人筹办午餐,苏一尘便一小我分开。
李长安要找千岁光藕,莫非是朱栖坛有甚么人伤重不治?
苏一尘眸子一转,把乐正长枫的生辰报了出来。小师侄婴儿时被弃在青羽山脚下,当时身上穿的棉袄中夹了一张字条,世人猜想那上面的年代便是他的生辰。
苏一尘笑得肩膀直颤,扶着李长安说道:“李兄,你算的是真的准。”
苏一尘跟小师侄待的时候久了,这会儿也揣摩出他在心疼那把烤鸟的剑,笑嘻嘻地把思凡抽了返来,用布条一裹放到一边,“你神采不好,先歇息一会儿吧。”
李长安听完掐指一算,眼神有些猜疑,“不对啊,你记错日子了吧?”
他逛逛停停,一起察看沿途的植物,发明有很多草木都是在外界未曾见过的。只是除了飞鸟,这里一只走兽也没有,的确有些与世隔断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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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一尘筹办掉头回转时,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前面,俄然闪过了一抹亮光。
“哦?”
“……啥?”
那天接下来的时候,乐正长枫几近都靠着树迷含混糊地睡着。
李长安的年纪看起来比乐正长枫稍大一些,行事倒是这般不羁,乐正长枫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私闯别派禁地,实在是不太应当。”
苏一尘眼角瞥到小师侄背对着二人的身影微微僵了僵,哈哈大笑,“准,准得很。”
乐正长枫盯着本技艺上那把宝剑,先是切了一只鸟,这会儿还被洒了一把盐,一张惨白的脸上的确不晓得该做甚么神采好,看着阿谁青年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愣是没说出半句话来。
他一下子呛住了,转过甚咳了两声。
苏一尘接过来一尝,鸟肉中含了香料,烤得恰到好处,那树汁又别有一番风味,公然比本身烤得好吃多了。
“我们朱栖坛的门规里可没有这条。”李长安剑眉一挑,嘻嘻笑了。
苏一尘和李长安聊得的确不亦乐乎。
李长安一听,偏头道:“你们青羽山有禁地吗?”
“人的生辰,与天宫星子的运转一一对应你晓得么?说出你的生辰,我就能晓得你是个甚么样的人。”李长安一副笃定的模样道。
苏一尘到底比乐正长枫随便些,也拿鸟肉蘸了盐吃起来,一面本身吃,一面还送到小师侄嘴前。乐正长枫没体例,还是接畴昔吃了。
青年毫不在乎,从本身袖中取出一把小刀来,细心地把鸟毛剃洁净了,在肉上割开几条裂缝,又拿出另一个小瓶,撒了些红色的粉末在缝中,这才放到火上,来回翻转,细心烤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