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琪也不贪婪,她不要本身气运达到逆天程度,只要有个上等就行,比如进个山,笨兔子就撞到了她脚边。然后,再给家里的亲人也涨涨气运。一家子和和美1美的过着,没病没灾有点儿小钱傍身,日子才清闲安闲呢。
现在的施家可不比之前,施家算不得地主,在村里倒是头一份儿,人多田多吃穿不愁,都是这些年一点点攒出来的。
待出了大人的视野,她就收起作态,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一溜烟便没了身影。
“四嫂你好歹也管管你家小小,看把我家小妹打的,还一家子血亲呢,动手也忒狠了些,瞅瞅这伤,幸亏是划在了手背,如果落在脸上,我家小妹一辈子可就毁了,身上也摔得青青紫紫,满是被小小给推的,还磕着了个小石子,膝盖上摸着就是一手血,我就没有见过比小小更暴虐的女人,这才多大点年纪,将来长大了还了得?四嫂今个你不管如何着,也得给个说法来。”于氏刚踏进屋里,就噼哩啪啦的一顿说话,还指着小闺女身上的各处伤口,那神采那神态,不晓得的,还真觉得她多疼自个家的闺女。
吕氏抓着她往怀里揉了两下,话里都带着笑。“这孩子,真不晓得随了谁。”
“那我就不打忧你们了。”施琪人小鬼大,双手负在后背,腆着个胖肚子,一晃一晃的出了屋。
施小小学着太奶的恶妻模样儿,肉呼呼的双手插着腰,对着地上清脆亮的呸了句!倒是没吐痰的,学归学,她才不会吐痰呢,也太不讲究了些,学着大人们的说话,就是为着多说几句话,免得让人多想,道她个五岁孩童,说话这般利落。
吕氏听着动静走了过来。“安平媳妇一天到晚的想啥呢?可真会掐时候,不会是一向盯着我们这边吧?她就是见你诚恳,又不爱说话,你甭理睬她。”对老六媳妇是真有些头疼,上跳下窜的,她图个啥啊她?没个清净日子。
喻氏这会儿倒是没扮木讷,轻声问着。“娘是不是想送善哥儿去书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