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子窝在沙发里,半条腿还耷拉到地上,看起来姿式极不舒畅,可这涓滴不影响程燕西睡得沉稳。
“好。”程燕西点点头。
“你身上好多疤。”季凉看到程燕西后背上的是非不一疤痕,鬼使神差的开口。
“那是你的初吻?”明显是问句,程燕西却说的一脸笃定。
“好。”
但是客堂里俄然传来一声巨响,季凉一惊,抱着画板就冲了出去,“如何了?”
“这是男士项链?”程燕西翻到最新一页,问道,“是你给哪个野男人画的吗?”
季凉深呼了口气,拍了拍本身泛红的小脸儿,走出洗手间,却听到温馨的客堂里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季凉一眼扫到沙发上的程燕西。
药水沾到伤口有点疼,可对于程燕西来讲,这点小痛底子不值得一提。
季凉还在闭着眼睛,一颗心将近跳到嗓子眼。她已经做好了跟程燕西玉石俱焚的筹办,但是身前的压力俄然消逝,季凉赶紧展开眼。
“你在干甚么?”季凉走畴昔,口气有些不善,“措置伤口不会去上面的医务室吗?”
“女人就是费事。”程燕西不耐烦的看了季凉一眼,迈着大步往季凉的寝室走去。
“那真是感谢了,程少将。”
程燕西哼了一声,直起家讽刺道,“你不会真的觉得我要吻你吧?擦药。”
季凉的脸腾的一下子变红,抬大声音道,“那是个不测!”
“想跑?”程燕西嗤笑一声,加快脚步,一下子追上她,扣住她的细胳膊,拉着她,狠狠地将她甩到沙发上。
“明天就走了,你搬来搬去不嫌费事?”程燕西皱眉。
“恩。”季凉淡淡的应了声,开端替他擦药。
“早餐奉上来了,你要不要先吃点?”季凉顿了顿,开口。
“但是不该该啊!”程燕西感喟一声,“方才你还从窗台上扑下来给我一个欢迎的吻,现在明显是口是心非。”
“明天早上一早解缆回郊区。”程燕西一边用饭一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