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前些日子曹瑞在潇湘馆的狼狈模样再次袭上心头，曹毅满脸冷意地笑了起来。
此事还非常冲突，因为贺礼送出的工具是天子，导致了大多数官员即便有些身家，也不敢堂而皇之送出重礼，天晓得会给天子留下一个甚么印象。大周官员俸禄不便不高，银两来源如何解释？想送又不敢送，是官员们最大的烦恼。不过林子大了，甚么鸟都会有。或许是胆小，或许是本就出世于大户人家，真赶上了天子大寿，该送的一样有人会送。
闻声她第一句话，姜云就舒了口气。神殿八大护法，他都曾一一见过，只要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凌冰，因各种启事，在分开夷州之前都无缘见上一面，皆是手札来往。
“鸿胪寺少卿，姜云。”
曹毅也是一愣。“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