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课啊？”姜云顿时苦下脸来。“陛下，臣对这些并不体贴，还是对升官发财比较有兴趣。”
大要看来这是一个决定题目，究竟挑选东出还是夷州作为大周的计谋火伴，而实际上倒是夷州逼着大周站到他们那头，启事无他，朝廷目前有力南下插手。要么获咎夷州，琉球该丢还是得丢，要么挑选获咎东出，送给夷州一个合法名义。
不情不肯地跟着姬重来到了文和殿。
让他这么一说，姬重也不由生起几分猎奇。“成！朕应你，但牢记不成无礼。”
“当然。。。”
“说吧。”
“哼，难怪长大以后胸无点墨。”姬重冷着脸哼道：“若非朕几度相求，天智这么一大把年纪，如何肯亲身前来讲授？能听他讲课，乃是天放学子最大的名誉，你还不当回事？好好听着，学成以后，即便不说未卜先知，也当可趋吉避凶。”
悄悄撇了姬重一眼，一个马屁便飘然拍了畴昔。“因为天子姓姬，故而天必姓姬。”
“敢问天智，是信佛还是信道啊？”
本来是个不学无术之辈，隆裕之淡淡一笑，不觉得意，正要忽视他持续讲课，却不想姜云话没说完，只是顿了一顿，又持续说道：“小子没多少学问，每日都揣摩一些很简朴的小题目，这此中仍有很多百思可贵其解，还望天智不另见教，以解小子胸中迷惑。不过。。。就怕天智也不明白。”
姜云嘴上说得客气，但隆裕之多么人也？一耳朵就听出点话外之意。善者不来，这小家伙筹算挑事呢！莫非还想难倒他不成？隆裕之不动声色，浅笑道：“有何疑问，无妨说来听听。”
绕过！从速绕畴昔！将难堪收起，尽量揭示出平和的笑容，隆裕之淡淡说道：“可另有第三个题目。”
浅笑再一次僵在脸上，隆裕之惊诧之间模糊腾起一股骂人的打动，这小混蛋提的都是甚么题目？一个比一个缺德阴损。说不能缔造，那就不是全能。说能缔造，石头却又搬不起来，一样不是全能。让他如何答复？压根没法答复。
这。。。这算是甚么题目？不止是他，殿下世人有一个算一个，全傻眼了。先有鸡，鸡是哪来的？不就是蛋孵出的么？说先有蛋，蛋又是哪来的？不就是鸡生出来的么？那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啊？这题目如何这么损呢！老天爷也答复不出来啊，看向姜云的那一道道目光顿时就变了，能问出这等题目，此人铁定不是个好东西。
俗人姬重是见多了，如姜云这般俗得开阔，俗得理所当然的奇葩，当真世所罕见。这就是个大俗人！俗不成耐！看着那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姬重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
“敢问天智，这世上究竟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臣没甚么事啊。”
老头子说的东西，仿佛在哪瞧见过。姜云细细回想一番，这才恍然。豪情讲的是周易啊，若记得不错，他说的这篇应当是谦卦。姜云对这些多有打仗，首要周易在后代名誉极大，已被说成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天下第一奇书，不管是出于猎奇还是装逼的目标，多看看老是好的，只是不求甚解，也看不明白。
腆着脸，姜云悄悄向姬重的方向挪了挪，小声道：“陛下，要不我们打个赌？臣若能难倒天智，您就承诺我一个事呗。”
“你敢不信？”姬重瞪眼。
“哦。。。”稍愣以后，隆裕之不由大笑出声。“哈哈哈！好好！的确是老朽胡涂了。天子既然姓姬，天天然也是一样的。小家伙，风趣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