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值得信赖,罗德斯想。
对,是陪。
“罗……”卡比人收回软糯的呼喊声,甜美的像是醉人的美酒,又清甜的如同凌晨的第一滴露水。
罗德斯泡在暖和的浴缸中,满身高低的毛孔仿佛都伸展了。
只要四块腹肌的叶斐然恋慕的不成,凭甚么一只猫都有腹肌啊!
叶斐然垂下眼眸,细心回想。
回过神的罗德斯蓦地收回了手,但那柔嫩潮湿的触感还是逗留在指尖。
他感遭到本身的胸口有动静,只能再次展开本身的眼皮,却瞥见那只卡比人满脸通红――被水汽熏的,卡比人的双手撑着本身的胸膛,在水雾中更显得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
明显是个单身汉,屋子一点都稳定,洁净的不像个家。
罗德斯目光阴暗。
叶斐然打了个哈欠,靠在罗德斯的胳膊中间,擦干本身眼角心机性的泪珠,他吧唧了两下嘴,筹办先睡一会儿再说。
这类感受很好,很舒畅,仿佛骨头都轻了。
只能另辟门路。
就算他是GAY,也不能这么沉迷美色!
罗德斯内里穿戴一件衬衣,显而易见,如许的戎服并不是上疆场的时候穿的。
罗德斯听着烦。
也不晓得老德克的运气如何这么差,独一的儿子这么傻。
你嫌弃还买这类浴球,叶斐然感觉莫名其妙。
他瞥见罗德斯已经把双手放在了皮带上。
笑话!放手能够就没命了。
安德烈又说:“传闻卡比人是最公允的宠物,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
等叶斐然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罗德斯的家里了。
卡比人的面庞很红,紧闭着眼睛,不晓得是在害臊还是在惊骇,但是他的行动很果断,也很轻柔。
以及不得不向罗德斯低头。
罗德斯真的是猫吗?该不会是实在是驴吧?
叶斐然难堪又耻辱的左看看右看看,双手捂住本身的小丁丁――真的是小丁丁,估计就和罗德斯的指甲盖差未几长。
太打击男性自负心了。
闻到味道的时候罗德斯眉头一皱,嘴角都有些抽搐,看起来嫌弃极了。
睡梦中的卡比人被打搅以后哼了一声,还伸出小手挥了挥,像本家的幼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