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如何办？”艾琳的声音有些颤抖，“莫非我们就只能任凭虚无灭亡？”
艾琳微微点头，固然她还是感到惊骇，但李晨的决计与信心让她感到一丝力量。
“虚无，或许是你们能够了解的词语。”虚幻的身影淡淡地说道，“但那只是你们的认知。我们，不是纯真的粉碎者，我们是宇宙中最原始的力量，存在于统统之上，超出时空与物质。你们所见的统统，都是我们曾经留下的陈迹。”
“走吧。”李晨低声道，“我们不能再逗留在这里，持续进步。”
“李晨！”艾琳严峻地抓住他的肩膀，将他从那股迷离的认识颠簸中拉回。
虚无的身影微微一愣，仿佛没有预感到李晨会提出如许的质疑。半晌的沉默后，虚无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我们并不需求统治，这个宇宙对我们而言，早已没有任何意义。古域的灭亡，只是我们干预的成果。我们并非为粉碎而存在，而是为了察看宇宙的演变。”
他转向艾琳，眼神果断，“我们的目标，不是让虚无屈就，而是超出它，找到新的能够性。”
但是，就在这时，旋涡的中间俄然闪现出一道刺目标光芒，紧接着，一个虚幻的身影呈现在他们面前。那身影没有实体，却充满了赛过统统的存在感。它的面孔恍惚不清，像是由无数星斗构成的影象，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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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点了点头，固然她从未亲目睹过如此强大的力量，但从李晨的语气中，她感遭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急。她深知，这一次的应战，远远超越了他们之前的任何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