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的仆人只是面无神采的仰躺着,像是认了命,用沙哑的嗓音安静的说出那句话:“我晓得了,我会听话的,莫。”
而本身,在这一刻,完整的毁了。
安谷展开眼睛对上面前那张面团似的脸,缓缓说出两字:“不敢。”
“求你,求你……”安谷的认识逐步恍惚,只是反复性的说着这两个字,胡想着本身能逃离这个恶梦。
还是说,这么多年的血缘亲情,毕竟比不上你想要的好处。
寝室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空荡荡的只留本身一人,安谷这才闭了眼,抬起右手谨慎放在胸口上,感受着怦怦的心跳。无声留着眼泪,纵情宣泄。
“啊!”又是毫不包涵的一鞭打在身上,火辣伴跟着砭骨的疼痛在躯体上伸展开来,让安谷痛的刹时绷紧了身材,咬着牙齿说不出话来,扯得床头上缚紧他手腕的粗链条哗哗作响。
本身的欲望,毕竟是幻灭了。
柳莫俯下身,将唇靠近他的耳边,密切的像是恋人间的和顺呢喃:“别再暴露这副神采,不然,我怕本身会忍不住……毁了你!”
这一步,毕竟是本身走错了。
柳莫的触摸让安谷的身材不自发的开端颤栗,有惊骇,有悲忿,更多的倒是恶心。
“呀,小安谷,你醒啦,醒的蛮快的么~”裹着纯白浴袍的柳莫甜美蜜的叫着他的名字,从床边凑了过来,顿时让他惊骇的想要后退,却因为满身的疼痛挪动不了分毫。
床上的人念着念着俄然没了动静,柳莫啧了一声,不满的摔开手中的鞭子,摸了摸还尚存呼吸,就随便拿了件衣服扔在他身上,挡住他鲜血淋漓的身躯,起家下床。
可终究,他等来的不是救赎,只是一场昏倒。
真是没用,连这类程度都忍不了。
可这再如何疼,也比不上身材被鞭打的痛。
本身所做的统统,都只是想,将本身的人生握在手中罢了。
伤口好疼好疼,可最疼的倒是心。
但是为甚么,为甚么要这么对我?
安谷啊安谷,你哪有那么首要,是你本身将本身看的太重。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渐渐汇成一条线,尽数落在枕头上,晕黑一片。
但是本身,还不想死!
“啊!嗯……”空旷的室内,响起男人沙哑哑忍的闷哼声。“求求你,放过我吧……”
安谷身材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