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让秦炎担忧的是,他们实在另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毕业测验。
洞窟极大,相称于一个小型湖泊,灵气浓烈,竟然一处灵泉,怪不得这只蛟会挑这里修行。但是这里如何又会和试炼场掺合在一起呢?
“秦炎!”虞竹心俄然喊了他一声,腔调竟带着一丝颤音,气味不稳。
殊不知,他这副哑忍挣扎的模样在秦炎看来香艳非常,衣衫下矗立的乳粒若隐若现,嘴边流泻的哭泣诱民气智。
秦炎倒是心中一荡,这般任人采撷的模样,让他如何忍得住,还不从速拆吃入腹?
“在这里。”秦炎还沉浸在找到灵蛋的高兴中,头也不回,细心地把蛋壳擦拭洁净。
他们可不是出来郊游的,而是出来测验的,没想到出了状况,在这里没天没日地做.爱,这是如何回事啊?
那条恶蛟还死在不远处,很难设想他们刚才就在这条死蛟中间做.爱,真是一建议情来就甚么都顾不得了。
他们并不晓得,试炼场外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明智丧失,仅存*,秦炎三观尽毁。
忍!我忍!
秦炎一边啃咬着他的唇,他的脖子,他的耳朵一边取出坚固如铁的肉.棒,一挺腰,深深插了出来。
“你……过来……”虞竹心的声音蓦地转低,哭泣禁止。
就这么他们在这个洞窟里度过了昏入夜地,不知今夕何夕的两天。
秦炎讨了个败兴,又向洞窟深处看望。
“啊!”虞竹心轻唤了一声,身材里的充分感让他满足万分,酥麻传遍四肢百骸。那东西像是活的普通,在本身身材里钻进钻出,吻遍了体内每一寸。
不过,他本来就是一个违背知识的beta,不能用知识来判定。
这心机反应未免也太快太直接了吧?
可他更羞于开口,叫他开口劈面前这个奇特的beta说要,不如当即要了他的命。
“抱着我。”秦炎再也忍耐不住,把蛋丢在了一边,紧紧搂住了他。
沿着深潭走了半圈,秦炎俄然瞥见在一片黑漆漆中,有一小块莹白。猎奇地上前检察,竟然在一蓬乱草中看到一些破裂的蛋壳。这些蛋壳灵气充沛得仿佛仙玉,内里的蛋液被吸得一干二净,秦炎猜想,八成是这只恶蛟不晓得从那里偷来了这些灵兽的蛋,靠吸食蛋液来促学习为。
几近大部分时候,他们都沉浸在性.爱里,不知倦怠地做着,仿佛这个天下甚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做做做。几次下来,对相互的身材熟谙不已,只消一声轻喃或者一个行动,就晓得对方在想甚么。
秦炎时不时问一点让虞竹心羞愤欲死的题目,比如“你发情要几天?”“下次我们尝试一下新的体位好不好?”“你对我的尺寸还对劲吗?”
……
“拿着。”秦炎晓得他害臊,不再多说甚么,硬是把瓶子塞入他手里。
“嗯?是弄了难受,还是不弄难受?”秦炎使坏似的勾起手指挠了一下,刮过柔滑的内壁。
虞竹心苦不堪言,后.穴方才得以减缓,还没歇息多久,连体力都没规复过来,就又开端发痒了。他食髓知味,有了上一次的好,这回身材更加巴望,窄道收缩爬动,出现潮湿,恨不得立即有个滚烫坚固的东西插.出去,鼓捣一番。
秦炎悄悄抽动了几动手指,每次抽出来,小.穴就紧紧裹住仿佛不舍得让它分开,每次送出来,层层吸力把它往内里拉。
暖和的气味像云朵似的包裹住身材,虞竹心内心号令着,身子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伸臂勾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