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红拉了拉单仁的衣角,指着火线说:“那一栋青瓦的就是我们家,你看,大黑来接我们了!”
他这才“哼”了一声说:“看在你诚恳报歉再加上救了我的面子上,我就――”
小奶狗被陶小红放下以后迈着短腿滚到贺用心脚旁蹭了蹭,一副很喜好他的模样。
孟姜女收回枪,手按在他后脑勺上,冷冷地问:“你把我的星舰弄哪儿去了?”
贺用心说:“这个不要紧。――你好点没有?”
单仁凑到贺用心身边调侃道:“大黑,看来比来得给你换个昵称了,不然轻易人畜不分啊。”
然后,他就看到陶小红嫌弃地将她手中剩下的糕点扔在了地上。“……小红,华侈粮食的话,农夫伯伯――”
孟姜女将他一脚踹倒,压着他不让他爬起来,手伸进他的领子一抓,扯断了他项链的链子,将吊坠抓在手上。
单仁说:“这里的狗还真不认生。要换了我们那儿的狗,早就汪汪吠个不断了。”
陶小红把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里,舔了舔手上的渣子说:“那你们呢?我方才听到你们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你们是外埠人吗?”
她说完又开端抱怨起来,“爷爷如何老是迷路呢?都这么晚了……”
的确如此,与她同时咬下嘴的单仁感同身受,产生了浓厚的想把它扔进下水沟里冲走的打动。但毕竟在小朋友面前,珍惜粮食的伟岸形象还是要建立起来的,单仁屏息凝神,缓缓将剩下的塞进嘴里,用力咽了下去,成果噎得胸闷,赶紧从空间里取出水来猛喝才冲下去。
贺用心重视到它后蹲了下去,固然仍然是平时那副臭脸,却显得没有那么高冷了。半晌后,他抬起手来,捏了捏小奶狗的耳朵,接着扬起嘴角,另一只手捏住了另一只耳朵。
几人一起走到城外,不远处的大树上拴着一架骡车,正哈腰吃草的骡子抬开端来扫了他们一眼。
“……是哥哥。”单仁说,“这个是明白哥哥,那边阿谁是大黑哥哥。”
陶村长一拍大腿,“那如何行!不要怕费事,还是尽早找到的好。”
看来假维斯的翻译体系邃密得让他连口音都学出来了,这倒是个题目。单仁挠了挠鼻子,轻描淡写地绕过了这个话题:“嗯,旅游攻略的一部分嘛。我还是挺善于这个的。――要不要再来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