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伊闭上双眼,睫毛颤抖着,眉头紧皱接受着玄枭的撞击……
起码短时候内,他没法谅解玄枭。
但是比身材上的疼痛更让裴伊感觉尴尬的,是心机上的极度顺从。
明显仆人就在面前,他却感觉仆人离本身很远很远。
只是一秒裴伊就反应过来――那是玄枭的尾巴。
裴伊扣好扣子,眼神下移,轻飘飘落在玄枭裤子被撑起的部位,俄然哼笑了一声――祸首祸首。
“这是……”班森蓦地看向玄枭,面上是粉饰不住的肝火,现在他已经全然健忘了面前的男人是个武力值有多么变-态,他只晓得本身一向崇拜着的堂兄被人弄成了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他诘责道:“是不是你?!”
玄枭现在就像是一只从天国深渊里被开释出来的恶魔,悠长以来被压抑住的欲-望奔腾而出,他俯身啃噬着身-下想了太久的身材,每一寸都不肯意放过,在裴伊白净的肌肤上留下无数陈迹。
身上仿佛没有哪一个位置不痛,由其是身-下阿谁隐蔽的部位。
没过量久,有人拍门,玄枭畴昔翻开门,班森出去了。
玄枭这才昂首看他,眼神很果断的透暴露他不会分开,身材更是一动都没动。
班森见了他的反应,本来就已经肯定的究竟,因为玄枭的不辩白,令他更加愤怒。他晓得裴伊一贯宠玄枭,便回过甚去看了一眼裴伊的反应,对方脸上毫无神采,仿佛不筹算为玄枭解释。
通话结束以后,室内的氛围堕入了沉默。
裴伊早就感遭到了玄枭炽热的目光,但是他却像是用心普通的,慢条斯理地穿礼服,每一个行动的完成都被拉长了时候,苗条的手指扣上外套的纽扣,文雅得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
听到他的话,玄枭的身材顿时绷直了,急着唤道:“主……裴伊,不要坐轮椅!”
除了脖子还能转动,裴伊的手脚底子就不听使唤,那是完整脱力的后遗症。
班森的心脏微微提起来,快步走到裴伊床边,“哥,你是不是受伤了?严峻吗要不要去看大夫?”
玄枭沉默着偏过甚,反面班森对视。
他身上盖着柔嫩的被单,不消看也晓得必然是浑身赤-裸-的,皮肤的感受是干爽的,大抵玄枭帮他洗濯过了。
他对玄枭的巴望涓滴很多,但毫不该该是现在如许,毫不该该是他被压抑……
“仆人……”玄枭冲突着他这个号令,更加不想外人晓得他和仆人之间的事情。
他不肯意收回尾巴,裴伊反复道:“我说了,把你的尾巴收归去。另有,帮我联络班森。”
玄枭的喉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下-身更是又硬了一分。
他没法接管本身被玄枭侵犯的究竟。
他看上去已经从昨晚的狂暴状况中规复过来了,没有了那种压迫性的气场,又变回了简简朴单的裴小宝。
身材被贯穿、被扯破的感受,比他畴前受过的最重的伤还要令人难以忍耐。
玄枭磨磨蹭蹭地把尾巴从他腰上挪走,翻开小我终端联络班森。
裴伊被他握住的手吃痛,忍不住皱了皱眉,“放开。”
一进门班森就被房间里的惨状全部惊住了,墙壁上另有爪痕……不消想也晓得那是玄枭留下的。
裴伊没有看他,冷声道:“把你的尾巴拿开。”
玄枭见状伸手想要抱他,却被裴伊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只美意虚得退回了原地。
班森瞥见他的手臂时,瞳孔刹时收缩。
裴伊底子不想跟玄枭说话,而玄枭是惶恐地不敢说话。
他的视野所及,房间里仍然是满目狼籍,到处都是他们昨晚打斗留下的陈迹,但是当时散架了的桌椅以及其他被粉碎了的物品,都已经被清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