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词人唱了两句又不唱了,他脚下快速前奔,仿佛在憋下一句歌词。
啊我低头检察,发明本身的身材也是蚂蚁,头上还稀有不清的触角。
假装明白统统,却不懂着花的道理。
黑洞越来越近,唱诗班70小我挤在一起,嘴里哼唱起最后的绝唱。
尽力吧,但是晚安。
啊,但是浪花的身材我不会把持,我该如何飞呢?
幸亏这时,左火线有小我悄悄碰了我一下问:“你为甚么不唱?”
他们的天下有花,有树,有山,有云,听上去斑斓极了。
我看清了四周奔驰的黑影,他们一个个像是红色的蚂蚁,只是个头和我普通大小。
我细心旁观,他正在写的是【GO】?
直到我们发明我们始终跑不过黑洞,逐步感遭到黑洞的吸力越来越强,身材开端被卷入天国,我们还是不想唱第二位作词人改编的歌。
“哦,你叫甚么名字啊?”
【火线,火线阳光歌颂,溪流飞扬。火线,火线,天国,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