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都城的时候,夏凤仪闷了想出去玩,但大师闺秀当然不能到处乱跑,以是特地量身定制了几套男装,和飞燕两人女扮男装偷偷穿戴出去上街玩。这一次到杭州也将打扮带来了,这不是第一次女扮男装,可谓驾轻就熟,很快就换好了衣衫。
孟天楚听得心旷神怡,端起酒杯连续喝了两大杯,接着,那女子又弹奏了两曲,或哀或喜,孟天楚更是欢畅,王捕头却听得只打打盹,身边那女子又是卖艺不卖身的,碰的过份了,脸拉得老长,换成常日,王捕头早就叫老鸨换一个听话的女人了,可今早晨是孟天楚宴客,又是第一次陪孟师爷出来玩,不美意义换女人,只好忍着强打精力听那女孩弹琵琶唱歌。
那女子一听,顿时神采大变,身子一颤,手中的琵琶差点掉在地上。颤抖道:“大爷要听这曲,妾身不会弹奏,请容妾身去奉告妈妈,另换一名会这曲子的姐姐来陪大爷可好?”
孟天楚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喝了这杯酒就走吧,去找真正的‘印月’去――连知府公子都常常去玩的处所,玩起来那才成心机。算账吧!”
“爷,您看,我遵循您的意义给找了两个只陪酒不侍寝的女人,脸盘亮,又水灵又懂事,曲子也唱得好,您看还对劲吗?”
孟天楚瞥见夏凤仪那神采,更有一种受辱的感受,冷哼了一声,侧过脸伸脱手悄悄摸了摸身边那小女子的面庞,贼眉嘻嘻道:“小娘子,会唱曲子吗?”
老鸨有些难堪:“传闻柯少爷昨早晨古怪死了,明天全城大搜索,以是老身不敢胡说……”
老鸨一见买卖要飞,忙道:“两位大爷,全部西湖可就只要我这花船才叫‘印月’,再没有别的了。”
孟天楚刚才只是随口说去游花船喝酒,提及了喝酒,到真把酒虫给勾起来了,他现在倒的确想喝上两杯,只是夏凤仪和飞燕都不善喝酒,跟两个女孩子游花船,总有些不能纵情,还是再找小我一起去,最合适的当然是明天方才熟谙的李汝翰,又能接机密查环境,只不过,李汝翰正在柯知府家帮手摒挡丧事,必定是不能来的了。
孟天楚指了指王捕头中间那女子:“你归去,把你们妈妈叫来。”
按照指引,他们来到那停靠在岸边的“印月”花船边上,这船公然气势不凡,有三层楼这么高,足球场那么宽和长,装潢豪华,不亚于现在的豪华游轮。
“嗯,唱一曲‘******’吧!”
孟天楚的话深得王捕头的心,仓猝也一口干了。飞燕端起酒杯,见夏凤仪没动,低声道:“……我们也喝吧。”
女人给孟天楚等人斟了酒,孟天楚也不看夏凤仪,端起酒杯道:“来,我们来花船上图个乐子,就别假惺惺的了,喝!”一仰脖,将酒干了。
“不对,我传闻前两天知府大人的公子才到那‘印月’花船去玩过……”
这也是中学的时候看金大侠《鹿鼎记》晓得的****小曲,正儿八经却没听过。
老鸨有些惊奇,男人游花船,都巴不得女子们越风骚越好,哪有只喝酒听曲还不准女人脱手动脚的,偷眼细细瞧了瞧夏凤仪和飞燕,这老鸨阅人无数,当然一看就晓得两人是女扮男装,顿时明白,能够是带了相好的女子来玩,承诺了一声,也未几问,回身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带了两个年方十五六岁的女人,手里各自抱着一把琵琶,穿的都是很素净的衣裙,长得也很清秀,却和别的青楼女子不太一样,那就是少了一些粗鄙和狐媚,多了几分少女的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