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去了那里?都瞥见了甚么?有谁为证?”
夏凤仪眼神中闪现出一丝苍茫:“我也不晓得究竟如何回事。”
“嗨!归正他真会破案也好,吹牛也罢,对蜜斯来讲都无所谓,归正我们一年后就分开他了,管他的呢!”
方丈玄音宣佛号道:“虚松,据实禀告,不得坦白!”
“不……我没杀秦夫人……,我真的没杀她啊!我只是在……在她后窗想……想找机遇和她说说话……”
“嘿嘿,漫步是没错,只不过不是看风景,而是另有诡计吧?”
虚松跪在蒲团上,偷偷抬眼望了望佛祖寂静宝相,不由自主打了个颤抖,仓猝低下头。
“削发之人?”孟天楚一声嘲笑,“削发之人会对人家妇人高低其手?会与人家妇人相约松树林相会吗?”
孟天楚将他高低扫视了一眼:“不对吧?你在那里睡的?”
夏凤仪眼望孟天楚,悄悄摇了点头:“倒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分开都城头一天早晨,我听我爹说,他那天曾帮忙顺天府推官狄大人处理了一起疑问案件,还了一个稳婆的明净。当时我如何都不信赖。”
虚松指了指大雄宝殿一侧的一间禅房:“在那,我师父禅房的中间……”
飞燕撇了撇嘴,又小声和夏凤仪嘀咕道:“尽吹牛!”
孟天楚走畴昔,推开房门往里看了看,嘲笑道:“嘿嘿,小师父床上的被子还叠得整整齐齐的,莫非小师父睡觉向来不盖被子的吗?”
孟天楚猛地回身,盯着虚松冷冷道:“说罢,你是如何杀死秦夫人的?”
孟天楚接着问小和尚虚松:“小师父,这半个时候,你在那里呢?”
“去那里了?”孟天楚诘问道。
“哦?”孟天楚笑了笑,“小师父的禅房在那里呢?”
“你扯谎!”孟天楚冷冷道,“你自小在这古寺削发,每五天就要将寺庙完整打扫一遍,这里的一砖一瓦你都一清二楚,今早晨又不是甚么十五中秋或者月朗星稀,看你这模样也没有甚么雅骨,看这天顿时就要下雨了,这时候你跑到院子里漫步,岂不是脑袋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