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松死了!吊死在他禅房里了~!”
夏凤仪和飞燕两人已经躲在被子里抱成一团,孟天楚学着方丈玄音的模样,大声断喝道:“阿弥陀佛,孽障,还不快快拜别!”
“啊~!”夏凤仪和飞燕惊呼一声,一起把头缩进了被子里,簌簌颤栗。
孟天楚几步上了台阶,来到虚松的禅房门前,房门大开着,只见小和尚虚松被一根布带兜住脖颈吊在房梁上,缢索仿佛是他的腰带,身上穿戴一身红色贴身内衣裤,脑袋下垂,眼睛微微伸开。两脚间隔空中一尺来高,中间歪倒着一根凳子。
孟天楚用心逗她们:“那可不必然哦,传闻这女鬼死在这寺庙前面,阴魂不散,如何会等闲分开呢!”
“嗯!”飞燕往被子里缩了缩,却禁不住还是点了点头。
孟天楚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此次可不是我说的了啊。实在,鬼这东西就是如许,越惊骇就越有鬼,只要你大胆面对,鬼就没影了,没传闻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吗?好了,那抱着婴儿的女鬼已经走远了,临时不会返来了,就算返来也不消怕。有我在呢。睡觉!明天还要接着查这件案子。”说罢,回身呼呼大睡起来。
飞燕严峻地问道:“女鬼吊死,那婴儿哭又是如何回事?”
“别……别说了……不听不听~!”夏凤仪塞着耳朵摇着头,缩进被子里。
孟天楚一惊,回身出门一看,只见方丈玄音站在大雄宝殿门前,身子颤抖着,大声叫唤。仓猝跑畴昔问道:“方丈,如何回事?”
孟天楚又等了半晌,还是没有甚么动静,除了阴风阵阵吹拂松树枝的沙沙声。
飞燕胆量相对要大一些,固然惊骇,还是有些猎奇,鬼故事就是如许,越惊骇就越想听,禁不住低声道:“喂!少爷,那女子被人发明的时候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