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完,抖擞了一下精力,提着黑伞往远处更高的山岳走去。晨光照在密林里像个万花筒,鲜花开遍林间。野菊花,喇叭花,野樱花含露雨滴。脑筋里不竭记起无数花名和草名,他边走边摘装满了大半个袋子。不知不觉来到了最南端的绝壁处,看到上面如镜子般的摆列着一畦畦泉水,四周开满各色鲜花甚是诱人, 暗想,上面又有多莳花草能够摘了。
天下晓也有一样的感受,本来胎带平生的炽热内息,如同沐浴了一丝丝清冷,伤口竟然快速的愈合了。俩人的手臂如磁铁般的阴阳两极,相互吸引着对方的阴阳之气,久久胶着在一起不弃不离。
想到这里不但神情大振,脑筋里没委靡反倒复苏很多。看到天气已经大亮,收起了古扇,把墨客的古琴绑在背后,向墨客坟上默哀了三分钟,内心暗道:“墨客好好安眠吧,待破解了古扇之谜,我必然到墓前告慰你的。我陪了你一夜,天气已经大亮,也该归去了!”
天下晓不美意义地收回右手,抚摩着已经规复原状的伤口,感激地说道:“啊!真是有缘呐!我老是在危急关头获得你的救济,算是磨难识朋友吧!我叫天下晓,在京华大学考古系学习,不知仇人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