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只能无法“哦”了一声,钻进柜台背面,跟着掌柜的今后堂去了。
“你那些话,当真……叫民气寒。”她远远地看着他。
夏琰将目光落到她脸上,仿佛有些惊奇。“你感觉……是我在胡说?你莫非就没发明他……”
“我恰是还将他当了朋友,以是才将那些话尽数直问,只想叫他劈面说个清楚!”
秋葵品出他这眼神里的意义,咬唇理直气壮反而也坐了下来:“此次的事情――我都清楚,你就算问我都一样,用不着避着我。”
沈凤鸣却已翻开了门。“我赶了几天的路了,不想陪一个不识好歹的人说话。”他低低道,“当我没来。”
傍晚的一醉阁,日光已经照不出去,只余阴冷与暗淡垂垂升起,如急不成耐要占有此人间的夜。
“你想问我甚么?”
这个题目叫沈凤鸣怔了一怔。“……这与此次的事情没干系吧?”
“他问你刺刺如何了,你又直言答复了么?”秋葵道,“你已是那般语气――莫非他便定要如你所愿一一答复你,他便不能生一回气么?若换作是你,你且尝尝,被人那般枉着,你还肯顺着别人的意?”
“你那但是‘问’?你是直指了他,毫不予他回嘴的机遇!”
夏琰忍不住暴露些微的嘲笑,“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