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话筒,姚夏拼尽尽力喊出的声音,还未分散开,就被淹没在愈演愈烈的群情声中。
想到薄司寒明天在她耳边说的话,胸口就像是被堵住了甚么,闷得短长。她本该在明天就该解缆去蓉城,最后因为崴了脚才推到明天。实在也没需求这么早,但她不想临别前见了一面再谈得不镇静,或许趁着这段时候两人都静一静会更好。
保母车驶上高速公路,车内暖气开得很足,除了司机,几近全数在补觉状况。
薄司寒俯身抱起它,摸了摸它的头,目光落得很远。
“等等。”
彼时,寝室内床铺已经铺得平整,像是昨晚就没人住过般。姚夏的皮箱和洗漱用品个人失落,衣柜内也少了最常穿的几件衣服。夏夏跑到他脚下,低声哼唧着。
姚夏惊回神,“恩?”
她背对着林旭,看似在歇息,实则目光始终落在窗外。
冬夜北风砭骨,舞台下,姚夏只穿了薄弱的紧身裙,全部身子都依托腰间的暖宝宝取暖,手脚已经冰到顶点。她单手握着话筒,另一只手正了正耳机。微转回身,比了个OK的手势。
熟谙的气味缭绕鼻尖,心得以安稳,她垂落的双臂抚上他的后背,垂垂抱紧,声音有些颤抖,“我觉得你不会来。”
如果他在就好了,哪怕说一句话,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手足无措。
关上寝室门,走到书房,借着月色铺好被,他枕着胳膊躺下,双眸盯着天花板出了神。
姚夏展开双眼,感受着台下不减她跳舞时的热忱,不稳的心也缓缓放平。
薄司寒拿脱手机点开手电筒放到她手里,旋即将她打横抱起,朝舞台边沿走去。
长时候的暗中,没有任何解释,观众越来越躁动不安。
“我说你的脚。”林旭指了指她的脚踝。
舞台上的灯光按下来,会聚成一起追光跟从,姚夏回身走到舞台中心,坐在酒吧椅上。微阖双眼,镁光灯自头顶落下,睫毛投下的暗影遮住一片地区。现场垂垂温馨,她展开眼看向舞台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