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统共有四个,此中一人目色恭敬,身着紫衣,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恰是去而复返的冯笑!
但很可惜的是,他深知以本身降星一重境的修为,是绝无能够通过本轮考核的。
毕竟请剑、请剑,重新到尾,蔡长讳别说是出剑了,底子连剑柄都未曾握一下,这算是请的哪门子剑?
但是,面对着那可骇的炎浪,蔡长讳既没有闪身避退,也没有拔剑相迎,而是徒手一扬,轻描淡写地屈指弹向康全的剑锋。
而就在外门弟子持续念出下一个请剑者名字的同一时候,并没有多少人重视到,稀有道人影悄悄来到了演武堂的上空,饶有兴趣地把目光落在了此中一个记名弟子的头上。
说话的是徐子林身边的另一名老者,面若枣红,锦衣华服,固然目色中尽是戏谑,但举手投足间所揭示的气势,却绝对不逊于徐子林这位老牌聚星强者!
仿佛此时站在演武台中心的那位演武堂堂座并不是人,而是一块波浪没法冲毁的礁石,是一簇非论多少飞蛾都没法毁灭的烛火,更是一座足以令在场合有人都为之瞻仰的高山。
而他则是天元门的副掌门,邢无别。
蔡长讳点点头,眼中并没有涓滴的轻视之意,反而带着一些鼓励。
青州第一大宗门的合作就是如此残暴。
这一发明顿时令徐子林大喜过望,连连道:“好啊!好啊!此事如果被掌门师兄和柳长老晓得,必然会倍感欣喜。”
可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荣幸的是,当她第一次站在演武台上的时候,已经是降星五重境的修为了,以是她让当时的主考官拔了剑,乃至比武了几个回合才败下台去。
或者更精确地说,是关于阿谁在五年前冷傲了全部凌剑宗的少年。
思路回到现在,场中的请剑考核还在持续。
蔡长讳点头回礼,一边的唱名弟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喊出了第二个名字。
而离他比来的那名老者,满头白发垂肩,银须随风轻舞,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便是冯笑的师尊,也是凌剑宗副掌门,徐子林。
这一次,不等邢无别说完,徐子林便淡淡开口道:“邢老弟如何晓得,洛川就不可?”
徐子林与邢无别同为聚星境强者,当然不会看不出来,但被一时的欣喜给压住了,此时被邢无别一语点破,除了难堪以外,心中另有些暗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