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从怀里取出了一根糖葫芦,递给了薛天,笑道:“好,感谢小天,给,这是你的糖葫芦。”
薛继仁恭敬回道:“回禀太师叔祖,弟子现在是在寻觅天儿。弟子本来是在监督这小子读书,谁知弟子只是出去便利了一下,返来时这小子就不知所踪了,弟子已经找了好一会儿了。”薛继仁说到最后,很有些咬牙切齿的感受。
前段时候薛天不知从哪儿晓得萧锋用的酒葫芦是玄元给的后,就软磨硬泡的从萧锋那儿借来了酒葫芦,然后藏了起来。每次萧锋找他要时,薛天就耍赖说再借一段时候。萧锋毕竟不成能真的跟薛天一个小孩子斤斤计算,也就不好一向究查下去。
阿朱见状叹了口气,劝道:“小天,固然你喜好吃糖葫芦,但也不能一次吃太多啊,不然牙会坏掉的。”
因为薛府的位置离城镇实在有些远,阿朱凡是会一次性买很多,分次发给薛天。只是次数多了,薛天也晓得阿朱的套路了,常常吃完后持续缠着阿朱要东西吃。只是阿朱性子毕竟有些软,内心也是真的喜好薛天这个机警的小家伙,故而常常拿些零食给薛天。
萧锋闻言无法的说道:“小天,你都吃了三根糖葫芦了,还不敷吗?”
玄元见状抓住了薛继仁,低声道:“稍安勿躁,天哥儿毕竟还小,先让他放松一会儿吧。”
阿朱的话薛天内心明显颇具分量,薛天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道:“好,我听阿朱姊姊的,酒葫芦就被我藏在水井中间的墙壁旁,我用稻草将酒葫芦盖起来了。”
而薛天正一脸幸运的啃着糖葫芦,红色的冰糖沾得满嘴都是。
薛继仁闻言一阵火大,握紧戒尺就要出来好好经验这小子。
萧锋松了口气,这小子总算情愿还返来了。
男人仓猝上前施礼,恭敬道:“继仁见过爹,见过太师叔祖。”
薛慕桦见状跟了上去,薛继仁紧随厥后。
阿朱头痛的望着不竭打滚的薛天。在薛府的这段日子里,性子更加和顺的阿朱很快跟薛天成了朋友,薛天也常常找阿朱玩,阿朱也将薛天当作了弟弟,不时的下山买些零食给薛天吃。
玄元止住了将要开口呵叱薛慕桦,语气暖和道:“继仁,何事让你如此失态?”这男人是薛慕桦的宗子,名薛继仁,本年三十八岁,也是薛天的父亲。
玄元捻须笑道:“本来如此,既然如许,你就随贫道来吧,贫道大抵晓得这小子在哪儿。”说着便调转方向朝另一个处所走去。
二人随后朝书房方向行去,穿过走廊,快到书房时,却见不远处有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手里拿个戒尺,行动短促,面色不善的四周张望,仿佛是在寻觅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