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敏捷的调剂了一下本身的状况,制止本身满脑筋都是确认了阿谁仿佛男人一样身形的人就是当年的田思柳以后就只剩下震惊和唏嘘,把话题拉回到田思柳和她母亲呈现之前的正轨上面,开口问田福光:“那你去找丁正青要说法,他对于本身当初和田思柳之间的事情认账么?肯给你一个交代么?”
“那是谁去了,把你们的相同给打断了呢?”杜鹃问。
“你们都看到了吧,那就是我闺女现在的模样,你说,如果不是我刚才拿了照片给你们看,你们能信赖那是一小我么?假定这是你们本身家人,本来那么标致,就因为被那么一个混账东西给欺负了,给骗了,就变成现在如许,你们会不会感觉心疼?看着难受不难受?不是我跟你们吹牛,当初我闺女没有病那会儿,都有人保举她去报名选空姐,说是长得甚么的必定能合格,只要选过了,转头便能够考大学的时候考阿谁黉舍了,今先人为又高,事情还面子,那都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功德儿!”田福光用他粗糙的手掌搓了一把本身的脸,“现在我们也是想都不敢想,孩子都如许了!整天一眼看不见就跑了,漫山遍野的跑,还得我们到处找,往回抓,活的人不像人,哪还敢想甚么有没有出息的事儿!我们两口儿现在就想着将来有一天我们俩都死了,谁赡养我闺女,别让她饿死了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