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点点头:“买到了,就第一次从我这儿被撵走以后,她就从别人家埋着了,还仿佛跟我置气似的,特地拎着装鸟的网兜儿从我这门口走畴昔的。我做买卖讲知己,感觉咱买卖的是活物,不能那么不负任务,但是别人可不会都跟我这么想,有多少人卖鸟就是为了赢利啊,另有我这鸟都是专门养殖出来的宠物鸟,咱可不干那种跑田野拉大网捕鸟的缺德事儿,那种捕来的鸟,那些缺德的才不管鸟的死活呢,他们就惦记取如何抓来以后卖了赢利!有的人啊,真的是知己都被狗吃了,为了几个钱,恨不得把外头那野鸟都给抓绝了,另有阿谁小女人那种人,看着挺普通,实际上一做事,骨子里头就憋着坏水儿呢!”
“除了没有买鸟笼子以外,她有买过鸟食之类的那些东西么?”戴煦听小伴计说完这些,略微深思了一下,又问。
“是啊,她不是就来买过两次鸟么?你如何晓得她力量很大?”马凯本来没感觉这话有甚么题目,戴煦一问也反应过来,跟着诘问小伴计。
小伴计挠挠头:“哎……我是如何晓得她力量大的来着……哦!想起来了!她第二次来的时候要买二十只鸟不是么,我们店里头不敷了,我出去帮她到别人家串几只过来,她在店里头帮我看着点儿,当时恰好来了一个主顾,家里有一只大鹦鹉,需求买一个很大的鹦鹉笼子,来了今后就看好了我们店里头一个欧式的大鸟笼,立式上面有四只脚的那种,特别大,喏,就是阿谁!”
“她厥后从别人那边买到鸟了么?”戴煦问。
又走了三家店,在第四家卖鸟的店铺里头,看店的小伴计也认出了曹玥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