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一个曲解,某久闻田老先生乃一代怪杰,聪明冠绝河北之地,小子夙来敬佩于心,却不料本日一见,竟然也是个拿别人之信誉当抹脚布之人,真令某大失所望,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公孙将军包涵,老朽确是讲错了,自罚一樽,以表赔罪。”
“公孙将军先前说过四日内必有五百石粮、千石盐至乐城交割我冀州,此义举也,的当浮一明白,只是口说无凭,却不知将军筹算如何交割呢?”
袁绍这么一暴怒,正高傲打脱手的四人自是不敢再战,除了赵云是默不出声地退回到公孙明身后以外,其他三人皆是赶快躬身告罪不迭。
“公孙将军曲解了,公与只是被将军之豪情所慑罢了,并无质疑将军之意。”
“某有玉佩一枚在此,还请袁公收好,四今后尽管凭此玉佩派人去乐城,孙弥将军自会安排诸般辎重之托付。”公孙明巴不得袁绍与曹操打得狠一些,也好为他争夺充足的生长时候,如果能以些许粮秣辎重换得曹操的严峻伤亡,这等买卖无疑合算得很,他自是不会爱惜那么点财贿,摆布有着盐场在手,他底子不会
“沮某……”
田丰、沮授都是当世第一流的人才,就才气水准而论,并不在卧龙凤雏之下,可惜这等样人决然不会为他公孙明所用,既如此,公孙明天然不会给田丰留啥面子,毫不客气地便调侃了其一番。
“混闹,都给老夫退下!”
公孙明都已将心迹透露到了这么个份上,袁绍天然是不好再玩甚上马威的活动了,为粉饰心中的惭愧之意,在收下了玉佩以后,袁绍立马便举起了酒樽,高呼着上歌舞,以打散先前所形成的诸多不镇静。
这个期间的人重然诺,特别是上层人士,更是视然诺为生命,没有真凭实据而冒然去质疑别人的信誉无疑是件极其失礼之事,正因为此,哪怕被公孙明如此调侃,田丰也自没法辩驳,只能是认罚了事。
袁绍倒是没想过要玩鸿门宴的把戏,纯真觉得文丑这是要献技,自是不会反对,当然了,出于客气,他在做决定前,还是先问了公孙明一声。
袁绍还是没回过味来,只觉得是宴中情味,哈哈大笑地便批准了赵、文二人的要求。文丑使得一手好剑法,赵云一样也不差,两人说是对舞,实在就是对垒,打着打着,两边的火气垂垂便上来了,招式越来越是凶悍,各种强招妙招迭出,每当文丑试图将疆场导向公孙明所坐的席位时,总
“此言当真?”
“独舞不如对舞,既是文将军有兴,赵某作陪好了,还请袁公恩准。”
“袁公言重了,言重了,席间撒耍罢了,自是无妨。”固然早就推测能够会有这么一幕,也早猜到好面子的袁绍决然不会容忍鸿门宴真的上演,可时价乱战之际,公孙明还是不免有些个心惊肉跳,也就只是城府充足深,并未表示出来罢了,这会儿见得袁绍代为报歉,公孙明持礼虽是恭谦还是,可回话之际倒是不免略显生硬了些……
沮授还真就不太信赖公孙明会干这等损己利人之事,但是彼其间的职位差异之下,他也自不敢过分无礼了去,一时候竟是不知该如何应对方好了。
“赵将军公然了得,颜某看到手痒,就也来插上一手好了!”
沮授这么句问话一出,公孙明的神采立马便阴沉了下来,双目锋利如刀般地便扫了畴昔,言语间杀气蓦地便迸发了出来。
这一见沮授、田丰皆败退,辛评可就看不过眼了,紧着便从旁打岔了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