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成,就依你了。”
“……”
公孙明压根儿就没在乎吕家兄弟俩的痛苦,也自没筹算给二人甚虐待,仅仅只是漫不经心肠吭哧了一声。
能活着谁又会想平白去死了?题目是身为翼州名将,二吕自是不肯坠了自家之名誉,眼神虽是闪动不已,却愣是强忍着不吭气。
没有公孙明的虐待唆使,众亲卫们对吕家兄弟天然不会有甚客气可言,也没得吕家兄弟站稳脚根,齐齐呼喝着便往二人的脚弯处踹了去,硬是将二吕踹得个呲牙咧嘴不已。
“大人且慢。”
“想死?好得很,来啊,拖出去,砍了。”
公孙明这句话倒是好话,题目是高览俄然想启事打赌将本身输给了公孙明一事,脸面顿时便有些挂不住了,没旁的,概因高览还是不信赖公孙明会是真命天子,哪怕公孙明白实连胜了翼州军两回,可其手底下就那么点兵马,如何能抵挡得住翼州军的大肆反攻,恰好他高览仿佛就要被公孙明捆绑上战车了,岂不是就意味着他也得跟着陪葬了去,一念及此,高览自不免便有些个气不打一处来。
高览不看好公孙明的将来,不止是因袁绍雄师即将压境之故,更多的实在是感觉公孙明过分年青了些,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如何看都不像是能一统天下的主儿,高览自是不肯将本身大好的出息捆绑在公孙明的战车上,现在有了个忏悔的机遇,高览自是如何也不肯放过的。
高览在袁绍帐下多年,对袁绍睚眦必报的性子自不会不体味,自是不信赖连败了两阵的环境下,袁绍还肯轻饶了公孙明,只怕拼着幽州不要,也会大肆向文安杀来,到当时,公孙明就算有三头六臂,也决然不会是翼州军的敌手,而他高览也便可趁机脱身而去了,戋戋旬日时候的归顺,他高览再如何着都能玩得起。
见得高览在此时站将出来,公孙明仿佛很有些不喜,可到了底儿还是给了高览一个面子,一挥手,止住了帐前亲卫们的行动。
高览这等死鸭子嘴硬的架式一出,公孙明心中顿时便笑翻了,可脸上倒是堆满了朴拙,一派感慨状地嘉许了高览一句道。
“此话当真?”
“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