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材,你给老夫抬开端来!”
“废料,蠢货,老夫要你来何用,来啊,将此獠推出去,砍了!”
“报,禀主公,淳于将军已然返来,正在府门外候见。”
饶是淳于琼巧舌如簧地为本身摆脱,但是袁绍又岂是那么好骗的,只一听便知淳于琼底子没说实话,心中可谓是怒极,也没等淳于琼将话说完,便已是重重一拍案牍,大怒不已地喝令了一嗓子。
“主公,末将冤啊……”
“主公且慢。”
袁绍这么一发怒,淳于琼可就不敢再嚎啕了,赶快抬起了头,泪眼汪汪地便要开口抱怨。
“嗯?”
轮值校尉应诺而去后不久,就见淳于琼已是连滚带爬地闯上了堂,一头便跪伏在地,只唤了一声,便已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诺!”
“诸公莫急,且听某一言,纵使我渤水兵善待了淳于琼等人,袁贼便会放我等一条活路么?怕是不能罢,此獠一门心秘密一统天下,狼子野心早已毕露无遗,又岂能容得我渤水兵熟睡在侧,迟早必会大肆杀来,与其坐等其清算好兵马再来,不如趁其安身幽州未稳之际,惹其因怒而发兵,我军但消细心绸缪,一定不能再胜,至于说到淳于琼等人么,依某看来,除了高览以外,余者皆是酒囊饭袋之徒尔,杀之无益,倒不如放归袁贼军中,去接着祸害袁贼好了。”
“主公,末将苦啊,都是那公孙瓒的孽种公孙明干的功德,末将……”
“蠢货,尔为何这般模样,说!”
时价袁绍暴怒之际,众文武们全都为之心惊肉跳不已,唯有郭图倒是稳不住了,紧着便从旁抢了出来,大声谏止了一嗓子。
“诺!”
……
固然对公孙明所言诸事,众将们也就只是将信将疑罢了,只是见公孙明态度果断,也自不敢再多言罗唣,齐齐应诺之余,便即各归本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