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共击曹操,对此,袁绍虽有所意动,却又顾虑颇多,遂召田丰等众谋士前来相商。
军,毕竟公孙明自出道以来,用兵奇诡,常常以弱胜强,连战连捷,还从未曾失手过,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袁绍此问一出,合座谋臣们当即便全都沉默了下来,没旁的,袁家与公孙家大战近十年,相互血仇已深,要想化解实在是太难了些,而在主力出动以后,谁也没掌控用一旅偏师去挡住公孙明与黑山贼的联
“主公明鉴,某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一见袁绍较着不耐烦了,众谋士们的眉头自不免便全都皱紧了起来,只是心中无底之下,大师伙也自不敢胡乱进言,倒是许攸倒是来了精力,一个大步便从旁闪了出来,面带得意之色地便反问了一句道
为此番议事定上个准调。
,正因为此,一听审配提到了公孙明,袁绍的心机立马便从南下又更易到了北伐上。“主公不成啊,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侵犯大义名分,羽翼已丰,若不趁其虚而破之,一旦让其整合好了衮、豫、徐三州,以其部下文武大才之众,我冀州恐难有速胜之能够矣,此贼当早图为上,至于公孙
“主公,窃觉得此事可行却不成急行。”田丰乃是首席谋士之身份,往昔议事时,他根基上都是作总结发言之人,但是此番所议之事干系严峻,唯恐袁绍的思路被郭图等人带歪了去,田丰也就顾不得去端首席之架子了,头一个便站了出来,企图
小儿么,虽略有小才,然,终归是居于幽州那等苦寒之地,人丁部众皆不算多,三数年内难有高文为可言,待得破曹以后,反手灭幽州不太等闲事尔。”
“哦?此话怎讲?”
“嗯,也对,曹贼势大才雄,确是得先行平灭了去方好,然,公孙小儿也自不得不防,诸公可有甚能稳住此小儿之妙策否?”
然站了出来,朗声提出了反对的建议。
一听田丰此言蹊跷,袁绍的眉头不由地便是微微一皱。“主公明鉴,刘表其人看似开通实则暗弱,守成不足,进取不敷,纵使承诺北上,也必不会为之,至于刘玄德,貌似忠良,实则野心勃勃,其虽已篡得徐州,然根底未稳,之以是急欲与我军联盟,无外乎是要借我冀州之力以管束曹操罢了,殊无诚意可言,倘若我军先动,则入刘备彀中矣,此便是不成急行之理,然,曹贼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势已大,实我冀州亲信之患,主公欲成大业,终归须得先除此民贼
“子远有话尽管直说便是了。”见得冒出头来的人是许攸,袁绍明显是有些不喜的,无他,概因许攸总依仗着彼其间的总角干系,频频出些派不上用处的馊主张,袁绍对其之建言都已是有了心机暗影了的……
田丰明显非常清楚袁绍多谋而寡断的性子,事关严峻之下,他自是不吝将事理往细里说了去。
,方可携大胜之余威横扫天下。”
袁绍不愧有着嬗变之名,此际一听沮授如此说法,立马又窜改了思路,但是心下里却不免担忧公孙明会在紧急时跳出来拆台,毕竟两家间的仇隙实在是太深了些。
“诸公,刘玄德巧取了徐州,已尽复其旧观,遣简雍为使,来我邺城,欲邀我军合击曹贼,并言明荆州刘表也已同意出兵北上,诸公觉得可行否?”天将十月,恰是秋高气爽之时,半年余的休整下来,折戟幽州的暗影已然散尽,兵强马壮之下,袁绍本已起了再度集结雄师北伐幽州之心机,然,计尤不决,刘备却派了简雍前来,以衣带诏为由头,邀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