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五千年的文明秘闻在胸,又有着宿世混宦海的经历,旁的不敢说,快速致富的门路,公孙明还是不缺的,只要有了钱,又有啥事儿不能顺利办了去的。
这一见公孙明表示得如此之自傲,公孙范的猎奇心顿时便大起了,紧着接过了那张纸,定睛一看,不由地傻愣在了当场,没旁的,只因公孙范底子看不懂那张纸上所画着的诸般图形到底都是些啥玩意儿来着……
公孙范倒也不是急性子,三数年的时候,他还是等得起的,只是心中倒是不如何衬底,没旁的,其兄公孙瓒乃当世豪杰,文武双全,在幽州尽力了近二十年,也没能将幽州管理得大兴,而公孙明虽在军事上有一套,可毕竟年青,公孙范实在不敢信赖公孙明在治政上也能做到当行超卓的。
公孙范虽没啥大聪明,却也不是傻子,听得公孙明这般说法,也高傲白己方现在确是处在屋檐下,不低头也自不成,只是心中的不甘却并未消减多少。
公孙明早就推测公孙续在有着黑山军的支撑下,决然不肯放弃已然抢占到手的八县之地,本来也没筹算急着收回,毕竟袁绍方才是己方目下的最大威胁,在此威胁未能消弭前,实不宜跟黑山军闹生分的,该有所让步的,公孙明自不会死扣着不让步。
“孝子,家贼,气煞老夫了!”
“岂有此理,幽州之地盘但是兄长千辛万苦打下来的,为此不知获咎了多少豪强,砍了多少脑袋,你小子倒好,说分就分,败家,败家!”
虽说被公孙范劈脸盖脸地臭骂了一通,但是公孙明却并未活力,温言细语地便开解了公孙范一番。
公孙范坐下倒是坐下了,可心中的恶气却并不见消减,闷吭了一声以后,竟是又拍着桌子痛骂了起来。
“唉……也罢,产业是你明儿的,你愿让便让好了。”
公孙范本觉得与黑山军之间既已是盟友之干系,构和起来应当是能很顺利的,但是究竟证明,他想的太简朴了,这不,构和才刚开端了两天,公孙范便已被气得口歪眼斜,忍无可忍之下,竟是间断了构和过程,气鼓鼓地找到了中军大帐中,一见到公孙明的面,便已是憋不住地怒骂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