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六十多岁的童铁匠仍然像个年青人那样精力畅旺,那双眼睛一看到标致女人就会闪闪发亮,像是贼见了钱一样。他的胖老婆在五十多岁的时候动了两次大手术,先是切掉了半个胃,接着又切掉了全部子宫,他老婆几年里瘦掉了一半的肉。他老婆身材垮了今后骨瘦如柴,性欲也完整垮了,童铁匠仍然朝气勃勃,仍然每周起码也得干上两次,每次都让他老婆痛不欲生。他老婆说每次完了今后都像是经历了一次子宫切除手术,让她两个月都缓不过来,但是这个童铁匠才过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这一男一女两个六十多岁的人,每周两次去爬林姐红灯区的楼梯,童铁匠精力抖擞,他老婆气喘吁吁,他们说话时向来不在乎别人会不会听到。童铁匠有了第一次不是过年过节也找了个标致蜜斯,今后每次来他都想找个标致蜜斯了。他站在楼梯上要求他老婆,像是孩子要求母亲买玩具那样,他不幸巴巴地说:
童铁匠的老婆感觉丈夫说得有理,今后童铁匠每次嫖娼结束后,她起首体贴的是和蜜斯干了有多长时候。童铁匠固然六十多岁了,仍然非常神勇,差未几每次嫖娼都要有一个多小时的停止时。他老婆非常对劲,感觉投资和回报成反比了。童铁匠也有状况不好的时候,有几次半小时就完了,他老婆就很不欢畅,感觉投资多回报少,就要点窜投资打算,把每周两次投资童铁匠嫖娼,改成每周投资一次了。
童铁匠乘胜追击,又想起了两个节日来,他说:“另有两个,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
司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不晓得大铁锤何用。他看看余拔牙,又看看王冰棍,王冰棍也是一脸的胡涂。余拔牙持续暖和地对司机说:
如果他老婆就在身边的话,他会多说上几句话,他会说:“我这个好老婆,不但世上找不着,就是打着灯笼到天上去找,到地下去找,到海底去找,也找不着。”
看着王冰棍似懂非懂的嘴脸,余拔牙遗憾地说:“你呀,你不懂政治。”
李秃顶站住脚看了一眼褴褛黄球鞋,问赵墨客:“甚么意义?”
“就是生离死别了,我们还是兄弟。”
自从童铁匠的老婆伴随他去林姐那边找蜜斯后,他的暴躁脾气立即没有了。他在老婆面前几十年的趾高气扬也没有了,他敌部下的员工也不再骂骂咧咧,他像个知识分子那样温文尔雅起来,满脸浅笑,说话也没有了脏字。童铁匠的老婆很欢畅丈夫的窜改,童铁匠不但没有了趾高气扬,在她面前开端唯唯诺诺了,之前都不肯意和她一起上街,现在上街就替她提着包;之前任何事都反面她筹议,现在甚么事都要收罗她的同意。童铁匠还把公司的董事长让出来了,让给了他老婆,本身满足于当一个总裁,公司的文件都要她具名,她固然甚么都不懂,但是只如果丈夫拿过来让她具名,她就晓得应当具名了。别人拿过来的文件,她没有掌控毫不会具名,当上面有丈夫的署名后,她才会具名。她不再是个家庭妇女了,她和童铁匠一起上班一起放工,她也开端讲究穿戴打扮了,也穿上名牌打扮,抹上了名牌口红。固然她对公司的停业一窍不通,公司里的员工都对她点头哈腰,也让她感觉本身奇迹有成了。她喜好讲大事理了,碰到和她一样当了几十年家庭妇女的人,她就会开导人家,说女人不能完整依托男人,还是要有本身的奇迹。开导到最后,她就会说上一句时髦的话: